“臣,謝皇上開恩。”程業華自然知道皇上不會怪罪將軍府,只是雪兒是她和冰兒唯一的女兒,他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
剛剛他站在人群中看得一清二楚,他不上前,是因為他相信他程業華的女兒是清白的,既然是清白的,以他與皇上那麼多年的交情,皇上必會還雪兒一個公道,只是沒想事情會變成這樣。但不管如何他都不相信他的女兒會做這種事,但一時之間他又找不出個所以然來:“求皇上饒了小女。”
“皇上,雪兒冤枉。”程暮雪看到程業華為她求情,眼裡看到了希望,她打死也不要認:“雪兒與輕舞郡主無冤無仇,沒有理由要害群主,求皇上明察。”
“對,月兒與輕舞郡主無冤無仇,也沒有理由害輕舞群主,求皇上明察。”
皇上聞言沉思著,一個是他結拜兄弟之女,一個是他少年好友兼寵臣之女,思索一番後看向程雨兮問:“輕舞,你怎麼說?”
程雨兮看著垂死掙扎的兩人,心裡浮起一絲厭惡,她沒有必要再跟程暮雪耗下去,如果不是程暮雪要置她於死地,她還不屑與程暮雪相爭:“回皇上,程小姐和南宮小姐有理由,幾日前我們三人曾在街上發生過爭執,此事程少將可作證。”
“千帆,可有此事?”
“回皇上,是的。”程千帆眼色暗了暗。
前幾天?程業華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原來前幾天讓雪兒和帆兒發生爭執的女子就是眼前這個輕舞郡主。
“我,我和月姐姐早就忘了那天的事,又怎麼會再害郡主。”
“程小姐口上說忘了而已,可誰又能證明程小姐心裡沒惦記著呢?”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句忘了就能抹掉的。
“輕舞郡主,得饒人處且饒人,雪兒是個怎麼樣的人,本將軍比誰都清楚。”程業華看著不依不饒的程雨兮,厲聲響起,不再理會程雨兮,而是看向皇上。
今天本是他女兒的及笄生辰,因為花藝會,他不能當天給雪兒舉辦及笄禮,心裡本就愧疚,如果再讓她在宴會上出了什麼事,他日後要如何向他妻子交代:“求皇上念在臣這些年來為江山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輕饒小女。”
得饒人處且饒人麼?程雨兮看著摔倒時,右手腕上擦傷的傷口,心裡泛起了一抹酸澀,面前的這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啊,可卻從來都沒在意過她,八年前她的“死”會讓他感到一點兒的心痛與愧疚嗎?她錯了麼?如果可以選擇,她不想與程暮雪有任何牽扯。
程千帆聽到程業華的話,心裡無奈,他是相信輕舞郡主的,只是他爹太看重雪兒,才會看不清。
“大將軍,程小姐犯的可是欺君的死罪,”不知什麼時候,蕭逸浩走了出來:“不是大將軍一句汗馬功勞就能饒恕的。”
蕭逸浩此話一出,皇上,程業華,程千帆,蕭逸宸臉瞬間黑了。
“四皇弟,出現得真巧。”蕭逸宸諷刺地看著蕭逸浩,雖然他不怎麼喜歡程暮雪,但他也沒想過要冷眼。千帆與千翊是他的好友兼同門師兄弟,將軍府又有恩於他,他自然不會不管程暮雪的死活。
程雨兮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蕭逸浩,心沉了沉。她沒想過要程暮雪死,她反撲只是不想任人欺負,替人背黑鍋而已。
“好了,都給朕住口。”皇上冷眼掃了一眼蕭逸浩,有些厭煩道:“左相府南宮月與將軍府程暮雪,不顧朕旨意,私自摘紫藤花栽贓輕舞郡主,罪不可恕。但念在左相和大將軍為我流雨國嘔心瀝血的份上,各重打三十大板,誰敢再多說一句,與罪論處。”
“謝皇上開恩。”程業華等人知道事已成定局,這是皇上最大的退步了,只能謝恩。
蕭韋璿話落,馬上就有人上來帶著南宮月和程暮雪下去,很快就傳來板子,啪,啪與顫抖的哭聲。
眾人聽到板子的聲音不由心驚。程業華眼中閃過憐惜,足以看得出他很疼愛程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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