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沒有後續新聞的大肆報道有關她的新聞,那她一定會以為這事件稀鬆平常的事情的,但還好她隔天就已經請假飛了東港,躲過了各大媒體的採訪。
“秋茉是滬上機場進近的一名管制,她在此次任務中透過雷達監測到機場附近的無人機私飛行為,並及時上報,為此次任務....其父親是大家耳熟能詳的空軍英雄秋意,爺爺奶奶皆為我國的空軍事業奉獻生命....是真正的滿門忠烈.....”
秋冀坐在仙臺場二樓的私人包廂裡,他一邊讀著新聞報道,一邊看著自家堂姐的反應,嘴角咧的誇張。
秋茉不想理睬他,她靜靜的看著包廂落地窗下。
仙臺場,東港最大的暗場,其場臺就是一個巨大的棋盤,黑白格交錯,以人為棋子,秋茉第一次來這裡,是陪的太爺爺來看一場賭局。
那場賭局的賭注很新奇,是一個人。
以人為籌碼在仙場很平常,可是那天的那個人很特別。
遠東區最大的勢力阿爾皮洛首領的獨生子,有了他相當於在遠東有了話語權。
後來那個男孩被胡陵榮家帶走了,榮家大小姐雷厲風行,是新一代繼承人裡不容小覷的人物。
“人什麼時候能到呢。”
秋茉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她只想快快的解決完陳添,然後返京。
是的,是返京而不是回滬。
她真的十分的想念江來,以至於她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她好像在剛剛的樓梯口處看見了江來,穿著黑色西裝,和一群人走了上來。
“人到了,阿姐,下去嗎?”
秋茉看了32的黑子臺緩緩升起,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
“聽說,有人接了我的單子,是誰,站出來。”
秋茉看著這個人如此招搖,心中純粹的惡心。
秋冀和秋茉從房間的內部電梯下落,直接內部結構接轉,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33的白格上了。
秋茉穿著一身月牙白的旗袍,將身型被完美的包裹,風情萬種的展露,出落得整個人如神女般耀眼。
陳添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秋,秋茉....”
二樓的另一間包廂裡,江衍之看著樓下白格上的女人,也是一臉不可置信,這真的是他的小嫂子嗎?
李貫南此刻也是震驚,他的人收到了陳添在東港的黑市用一百萬美元現金買秋茉一條活命的訊息,他立刻告知了江來,本來是準備按計劃行事的,可昨晚有訊息透露,說是有人接了這個活,所以他們立刻從內陸坐著他的私人飛機趕來。
“江來?”李知言一個醫生本來在正下班去幼兒園接女兒回家,卻不曾想半路被這夥人直接劫持,帶來了東港,美名其曰:行走的醫療包。
此刻他也有些震驚,所以他開口喊了江來。
江來不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臺上的女孩,多日不見的想念,讓他此刻好像被被螞蟻啃噬般難受。
——
臺上,女孩站起身來,這身衣服實在是太拘束了,其實她本來不想穿的這般招搖的,可是今個一大早被太爺爺叫起來去祭祀祠堂,說是好久沒回來了,去看看老祖宗。
於是天還沒亮她就被一群小姑娘拎起來梳妝打扮。
先是這一身量身定製的清月白旗袍,還有手腕上的翡翠,耳脖間的珍珠...
剛剛來得急,沒想過換身行頭,現下確實讓自己少了幾分自在舒適。
可是限定面板也有好處,平常溫柔似玉的氣場現在也多了幾分淩厲。
“陳添,你活了二十幾年來,卻始終學不會一件事情。”
女孩看著對面男人的臉十分嘲諷,陳添第一次見到這般模樣的秋茉,他的後背冒出了點冷汗。
“知己知彼,是兵家第一課。”秋茉直截了當的給了他答案。
蘇航易主就是因為他太不瞭解對手了,如今一看他是一點教訓都沒吃到。
秋冀覺得氛圍此刻剛剛好,他便站起身來,適時的添了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