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憋著笑,應了一聲,然後磨磨蹭蹭的往外走。
“你不把陰牛淚給我灌下去,又出去幹嘛”鹿銘皺眉道,他好看的眉頭狠狠擰在一起,漆黑的眸子裡冒著火。
“去找蛇湯啊,你不是讓我原原本本的照顧你嗎,我也得給你喂蛇湯才對。”我故意氣著他,經歷了那麼多事,我突然明白鹿夫人那天跟我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幸福確實來之不易,我現在才發現,能再次看見鹿銘有多好,哪怕是他生氣的時候,也是那麼美好。
這更加堅定了我養屍的決心,如果我真能把屍體養好。讓他能跟正常人一樣,哪怕不能真的復活,做個活屍陪伴在我身邊也行啊。
“蘇未雪,你是故意的吧,都敢耍我了。”鹿銘已經反應過來,身上瀰漫起一絲涼意,慢慢『逼』近我,眼眸裡的怒火有燒旺了幾分。
我被他『逼』得連連後退,卻一點都不怕他,欣喜的感受他身上的涼意道:“鹿銘。你的魂魄恢復了現在一生氣,都開始有陰氣往外滲了,太好了”
“你信不信,我還有更好的”鹿銘沉聲道,他說著。已經把我『逼』到床上,讓我躺在他身體旁邊,低頭狠狠吻我。
他的吻帶著濃烈的侵略『性』,霸道又粗暴,還時不時咬我嘴唇。
我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親密接觸了,頓時被他吻得面紅耳赤。
“像這樣照顧我。”他狠聲說道,一邊說,手已經不安分起來,快速往我衣服裡鑽。
“像這樣”他的手輕輕撫『摸』我的鎖骨,眯著眼看我。
“像這樣”他的手往下滑,落在我胸口的銘字上,又描寫了一遍。
“還可以這樣”他的吻越來越急促,手一路向下,每經過一個地方,就說一句像這樣,輕聲誘導我
我被他吻得快喘不上氣了,怕他還有下一步動作,急忙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喘著粗氣認錯:“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這就照顧你。”
說著我不敢再讓他趴在我身上,一把推開他,扭身翻到旁邊鹿銘的身體上,深吸一口氣,嘴對準鹿銘的嘴,將氣息全部吹進他嘴巴里。
“咕嚕。”他嘴裡的陰牛淚被我吹得冒了個泡,順著嗓子滑下去。
我見真有效,頓時心裡一喜,又對著鹿銘吹了不少氣。
就在這時,白小沫突然推門進來。她好像有事要跟我說,但她看見我以後頓時尖叫一聲,小臉唰一下變得通紅,害羞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此時還跟八爪魚一樣趴在鹿銘身上,嘴對嘴給他吹氣。聽到白小沫的話頓時老臉一紅,閃電般從鹿銘身上彈『射』下來,慌張道:“小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是在給你銘哥做人工呼吸。那個他的喉嚨閉合了,牛眼淚喂不進去。”
我臉燙的厲害,越說越著急,好像被人抓住了小辮子一樣。
“銘哥已經斷氣了,你還給他做什麼人工呼吸。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懂,你們繼續,我跟楊子良在下面等你們。”白小沫小臉的紅『色』漸漸消散,眯著大眼睛一臉曖昧的瞅著我。
說完她已經不聽我解釋,扭頭又跑回去了。
我有些尷尬,更多的是懊惱。
怎麼每次我跟鹿銘有點事,總能被別人那麼巧的撞見,即便我臉皮子再厚,此時也囧的不行。我甚至沒臉下去見她了。
鹿銘被貿然打斷,臉上也掛著一絲不爽,不過他表現的並不明顯,反而一臉不屑的瞅著我,道:“你臉那麼紅幹嘛,跟猴屁股似的,不就是被別人撞見你偷親我了嗎,有什麼反正咱倆孩子都搞出來了,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說著他又低頭親了我一下。
我心裡正窘迫,一把推開他。怒道:“你的臉才像猴屁股,我哪有你臉皮那麼厚。”
“你臉皮薄,跟我做壞事為什麼不鎖門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開著門顯擺。”鹿銘臉上勾起一絲壞笑,再次『逼』近我。
我心裡一陣火大,又知道自己說不過他,乾脆一把推開他,走到他身體旁邊推了推,轉移話題道:“牛眼淚都灌進去了,身體怎麼還沒反應。你還不能進身體裡嗎”
“哪有這麼快,至少得晚上了。”鹿銘道。
說著他眯了眯眼,臉上笑意變得複雜,道:“不過牛棚真是個好地方,我只是得到兩瓶牛眼淚。魂魄就強壯這麼多,都能衝破界限從你體內出來了,那兩個鬼天天收集這麼多牛眼淚,他們背後的人該有多強”
“那你還逞能,明知道他們背後的人強還答應那司機幫忙收鬼。”我不滿道。
“我樂意。”鹿銘斜了我一眼,再次恢復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懶得再跟他吵,反正現在牛眼淚灌進去了,等著身體恢復的功夫,我下去帶著白小沫和楊子良去找過,佛像不能『亂』拜嗎”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們背後,笑呵呵的看著我們。
他大概三十多歲,長的精明能幹的樣子,雙眼很有神,此時正禮貌的看著我跟白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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