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我想都不敢想了。
“賣錢,他原本道行很高,所以黑狗血並沒能完全抹掉他的道行,但就憑他剩下的那點道行,充其量也就控制個精血蟲而已,就算他做了控屍鼓,他也用不了,所以他的目的只能是賣錢,只有用錢他才能買到他需要的東西,開始重新修煉。”鹿銘說著,顯然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從床下拿出一個滔博運動的袋子遞給我:“把你身上的衣服換了,昨晚沾上了虯龍血,髒死了。”
“哦。”我臉一紅,接過袋子,發現裡面裝了身女式運動服,上面還掛著價籤。
我磨磨蹭蹭的拿出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問他:“這衣服哪來的?不會又是你偷得吧?”
“沒有,我買的。”鹿銘道。
我頓時心裡一暖,他一定是上次看我不願吃他偷來的阿膠,這次才花錢買的。
但他不是不能碰陽間的錢嗎?
“你用什麼買的?”我心思一動,問他。
鹿銘皺了皺眉,嫌我囉嗦:“冥幣!你到底穿不穿!”
“我穿,你別急啊。”我見他快火了,縮了縮脖子,冥幣就冥幣吧,總比白拿強。
但鹿銘兩眼就這麼直勾勾的瞪著我,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意思,我有些鬱悶,也不敢使喚他背過身去,只好磨磨蹭蹭的把衣服拿進被子裡,胡亂將衣服換好。
鹿銘眉頭微皺,看著我換好衣服以後,一把撩開我的被子,拽著我的手:“走吧。”
“去哪啊,我這還有傷呢。”我驚呼一聲,隨後才發現原本受傷的胳膊已經恢復知覺,只是虎口上還有兩個被咬的牙印而已。
“去查蘇封夜。”鹿銘一邊說,一邊拽著我往外走。
沒走兩步,我手機就響起來:“等一下。”
來電人是王鵬,我接起電話,跟王鵬寒暄幾句,問他姥姥在他那還好吧。
王鵬聲音有些低沉,那邊亂糟糟的,聽著好像是在醫院:“對不起啊未雪,我沒有照顧好你姥姥,我剛才下班回家,發現你姥姥摔了一跤,躺在衛生間地上,就把她送醫院來了,醫生說是腦出血,你快過來一趟吧。”
我心裡一咯噔,急道:“好,麻煩你了,我現在就過去!”
說著我就往外跑。
鹿銘顯然也聽到王鵬電話裡說的,二話不說抱起我,直接從三樓窗戶裡蹦了出去。
我身邊環繞著一團黑霧,他就那樣抱著我在半空中飛,我怕突然摔下去,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嚇得不敢往下看。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鹿銘把我放在地上:“到了。”
地點正是臨市醫院的角落裡。
“鹿銘,原來你這麼厲害。”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四周的環境,感嘆了一句,隨即立刻掏出手機跟王鵬聯絡。
王鵬聽說我已經到醫院了,也很詫異,他讓我在醫院門口等著,他下來借我。
很快王鵬就一路小跑著過來了,我不由多看了他兩眼,因為他跑步的姿勢很怪異,內八字十分嚴重,跑起來總是左腳絆右腳,恨不得把自己絆倒。
我有些奇怪,就這樣還當警察呢,真遇到犯人了,百分百追不上。
不過我現在擔心姥姥的情況,顧不得多想,道:“姥姥在哪呢?快帶我去吧。”
說著我就要跟王鵬走。
“等一下。”鹿銘突然伸手攔住我:“姥姥現在正在做手術,你去了也沒用,我正好在這個市裡認識個腦科專家,帶著你去拜訪一下。”
我還沒見到姥姥的情況,哪有心思去拜訪什麼腦科專家,一把甩開鹿銘的手:“別鬧了,我現在著急,看過姥姥的情況以後再去拜訪腦科專家也不遲。”
鹿銘絲毫沒有放我進去的意思,再次攔住我:“那你就這樣進去?至少先去辦個醫療卡,存點錢吧,咱家的事,怎麼好一直麻煩王警官出錢出力。”
“行吧。”鹿銘說的有道理,我只好答應下來,跟王鵬說我先去辦張醫療卡,隨後在手術室門口跟他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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