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那邊沉默了片刻。
他不說話，夏一念漸漸就冷靜下來的，剛冷靜下來，一張小臉頓時火燒火燎的，一連紅到耳根上。
“那個，師父，我不是……”
“顧凌謙看起來還行，我覺得你們之間不需要用這些東西，你只要穿性感點就好。”
凌慕的話隔著手機傳過來，還是可以讓夏一念真個人羞澀得猶如煮熟的蝦子，渾身都紅透了。
她咬著唇，好焦急：“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要和他……”
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硬著頭皮說：“我在醫書上看到這個，我……我只是有點好奇。”
不過，說自己好奇這種事，是不是更加容易讓人誤會？
果然，凌慕帶著點點調侃的聲音傳來：“好奇什麼不好，好奇這個？”
他換了認真的口吻：“看得出顧凌謙暫時對你挺肉緊的，聽師父的，不要亂用輔助的東西，穿性感一點就好。”
“……”夏一念一陣無語，這師父，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怎麼就解釋不通？
“我……我有個朋友，被人下藥了，和男人……總之，她就是被陷害了。”
反正，不能說是自己，實在是沒有這個臉皮。
夏一念繼續說道：“但是當時所有的食物都經過檢查，連喝的水都檢查過，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看到這個，忽然想起來那天晚上……我是說，我朋友說的，那天晚上，有人送了一瓶鮮花進去，花香濃郁……”
“有這個可能性，藥劑混在鮮花上，讓人誤以為只是花香，吸進去也沒有懷疑。”
凌慕總算是給她分析了起來，“不過這種藥，市面上沒有，被禁的，多半都是自己找人煉。”
“找人煉？”夏一念咬著唇，想想，又問：“那……有沒有可能真的是花香，兩個人陷入了，但是，忽然之間又清醒過來？”
“忽然之間？”這點，倒是不那麼好理解了，“都吸進去了，怎麼可能忽然間好起來，除非被人打斷了。”
“是！就是被人打斷了！”夏一念彷彿快要找到答案那般，一瞬間又激動又緊張。
“被打斷之後，立即就清醒了。”
“那也不可能立即清醒，花還在房間裡，應該還有餘香……”
“沒有，真的立即清醒了，那天晚上……”
夏一念努力回想，當時事發太突然，細節的東西她也想不起來了。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下藥的人是個非常厲害的高手，不僅會煉藥，而是，可對藥量的掌握非常厲害。”
“他應該是想好了，為了不讓人懷疑，只要有風吹草動，花香就能立即散去，不留痕跡。”
凌慕想想，忽然問道：“是不是有人忽然開了窗戶，或者，忽然開了門，讓空氣流通，花香淡去？”
夏一念回想道：“是……有人開了門。”
“你朋友遇到高手了。”凌慕笑笑，“除非將當時送花的人找到，繼續追查，要不然，這花香不會留下痕跡，用檢查的手段，是查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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