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澈的唇上立刻浮現出兩道深紅色的牙印,也紅腫得很明顯。
他驚訝睜眼,江黎黎那雙狡黠靈動的眸子在他眼前,眼中明晃晃的得意和挑釁。
四目相對,他瑞鳳眼一彎,貼近江黎黎欲要報複回去,卻被江黎黎利用居上身位的優勢用力推到了鞦韆靠背上。
她目光落到辛澈修長的脖頸上,貝齒接著就咬了上去,鼻腔中充斥著辛澈頸間的雪松香氣,十分醉人。
辛澈瞧著咬住自己脖頸不放的貓兒,一隻手托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撫上她柔軟的耳垂,骨節分明的手指一路從她耳垂撚到耳背,向下劃過她頸間。
漆黑的眸子沉靜地盯著自己手指劃過的地方慢慢染上淺粉。
直到懷中帶著攻擊性的炸毛小貓繃緊的身體一寸寸軟下來,咬著自己脖頸的貝齒一點點松開,用迷離的眼神望著自己,用求饒的語氣道:“別碰,癢。”
辛澈眼睛一彎,微微發紅的眼尾流出戲謔的笑意,低頭吻住江黎黎的唇。
他糾纏一會兒又分開,等江黎黎自己吻上來,又扣住她後腦勺,加深吻的力道,吻到極致時再分開,反複如此,直到把江黎黎親懵為止。
翌日晌午。
“佛燈著火?”
晉王府中,侯瀟瀟露出一個驚詫的表情,看向來人:“你確定?”
她對面的人正是江挽月的母親,吏部尚書夫人盧芳沁。
盧芳沁點點頭,一臉苦澀。
經過一整天的努力,江府的大火已經撲滅了,不過江府也燒得幾乎只剩圍牆了,江府上下一大家子人無處可去,只能臨時花重金找侯瀟瀟租了一處閑置的府宅。
江挽月拼了命的從自己的閨房之中搶救那些貴重的衣物首飾,倒是搶救出來了十多件她視若珍寶的限量款。
只是在拿出最後一件首飾的時候,她太過急切,被燒斷的簾子撲到了身上,整個人都著了起來,身上多處燒傷,頭發也燒沒了,臉也燒傷了,估計會留下疤痕。
就連善醫堂最厲害的大夫也連連搖頭。
而江府最權威的話事人江周臨現在還在善醫堂住著院。
父女倆雙雙喜提住院,江府的擔子全都落在了盧芳沁這個當家主母身上,闊綽的江府一下子就變得風雨飄搖起來,盧芳沁壓力很大。
而且在大理寺的調查後,盧芳沁得知爆裂的是佛燈,心中發怵。
第一個念頭就是來找賣給她佛燈的晉王妃。
在她看來自己和晉王妃的交情匪淺,晉王妃也對自己很特別。
“沒錯,是佛燈炸了。”
盧芳沁篤定地點頭:“大理寺的調查結果不可能是胡亂推斷的,應該就是那座佛燈炸了,導致老爺的臥房炸了,書房被點燃,連帶著江府一起著了火。”
“邪門了!”
侯瀟瀟驚訝拍桌,一雙淩厲的眼睛忽然盯著盧芳沁。
“你們是不是做過什麼罪孽深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