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的小丫頭慕容精神飽滿的身了個懶腰,滿臉興奮將蕭暮語搖起來,興高采烈的叫喚道:“小弟,我今天要吃烤雞腿,昨晚我夢到一隻很大很大的雞腿,可香了!”
被叫醒的蕭暮語頓時有些語塞,咬著牙關,痛苦點頭。
小丫頭聽了,高興的在床上崩了一圈,而後直接跳下床去,騎在已經在房間等候許久的小嗷背上,咋咋呼呼的朝門外跑去。
蕭暮語揉著印有兩排深深壓印的胳膊,滿臉痛苦,瞧見小丫頭要出門,連忙問道:“你要去哪?”
小丫頭招呼著小嗷撞開房門,頭也不回的衝出門外,歡天喜地的叫喚道:“這山上我感覺有點奇怪的地方,我去找找看。”
蕭暮語覺得這丫頭八成又是饞蟲上腦,出去找吃的了,也就沒有理會。
深吸一口氣,看向掛在門口的鎏金匕首,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下床,洗漱一番後,直徑走向聚義廳。
寬敞的大廳當中,只有兩人,一個是身穿麻衣,坐在首坐的蕭暮語。
另一個是身材高大,滿目陰沉,站在下邊的戈陣。
蕭暮語懶懶散散的坐在披著虎皮的大當家寶座上,猶如沒睡醒似的打著哈欠,一隻手撐著腦袋,喃喃道:
“那大當家樓不行啊,半夜有耗子,吵得我整夜睡不著,你可得好好解決一下,我這個人睡不著的話,很容易忘記些東西的,萬一你的解藥配方讓我給忘記了,那你可就算是死在老鼠身上了。”
戈陣聽了,嚇得趕緊單膝下跪,腦門上顆顆汗珠滑落,剛要沉聲辯解。
蕭暮語張手製止了他,眯著眼睛笑道:“別說那老鼠不聽你話啥的,這種話,沒用。”
被道破心思,戈陣沉著臉,轉頭對著門外站崗的兩個嘍囉怒不可遏的喊道:“去把譚亮叫來!”
不一會,穿著褐色衣衫,縮著腦袋的譚亮慢慢走近聚義廳。
瞧見戈陣單膝下跪在蕭暮語面前之後,心咯噔的顫了一下,來到戈陣身後,跟著下拜,“參見大當家。”
蕭暮語人畜無害的笑笑,看著這隻‘老鼠’沒有說話。
戈陣深吸一口氣,手掌呈鷹爪狀,在譚亮還沒來得及反應,直接轉身一把鉗住譚亮的脖子,生生提了起來。
譚亮滿臉恐懼,脖子被鉗住,根本無法喘息,漲紅了臉,手腳不斷掙扎,眼睛盯著戈陣的絕情的臉,再艱難的瞥了眼大當家寶座上,人畜無害訕笑的蕭暮語。
他頓時知道了,這戈陣是打算棄車保帥,當即面如石灰,咬著牙關掙扎模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大哥,我不負你啊!”
戈陣深吸一口氣,嘴巴動了動,但卻沒說什麼話,手掌一彎。
咔嚓一聲,譚亮的脖頸生生斷裂,身體氣機轟然散去,沒了生機。
做完這些,戈陣手掌一鬆,譚亮的屍體掉落在地上,猶如一攤爛泥,眼神中還遺留著死前絕望的神色。
戈陣看都沒看譚亮一眼,單膝下跪,咬牙道:“大當家,老鼠解決了。”
蕭暮語輕輕點頭,站起身子走到戈陣身邊,蹲下身子跟他平齊,跟戈陣平行對視。
臉上再也不是那吊兒郎當的模樣,雙眼中閃著狠厲,低聲道:“最好別再有什麼歪心思,你好好當你的二當家,等我呆夠了,自然會給你留下解藥,把位置還給你,但你要是還不服氣,放心,保證讓你感受一下,比凌遲痛苦百倍的死法!”
說完,蕭暮語站起身來,瞥了眼倒在一旁,死不瞑目的譚亮,拍了拍戈陣的肩膀,“厚葬吧。”
說完,跨過譚亮的屍首,走向聚義廳門外。
戈陣依舊保持著單膝下跪的模樣,滿臉驚恐,後背的冷汗將後背的衣衫全部浸溼。
另一邊:
小丫頭慕容一大早騎著小嗷在臥龍山莊裡亂竄。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小丫頭跟新晉的大當家關係匪淺,根本不敢招惹,任由小丫頭亂竄。
後山中有大片田地是專門用來種植穀物,以及圈養牲畜的,再往後便是大片長著樹木的野地。
小丫頭一路衝到種植穀物田地的最末端,這裡有兩個人高的柵欄,專門防止山裡的野獸過來偷吃食物。
小慕容騎在小嗷背上,呆呆盯著柵欄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