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沒有搭腔,喃喃道:“最近這幾日鬧得最歡的,就是當年跟著陛下打江山的那幾個老部將,最讓陛下頭疼也是兵部侍郎南豐茂,和吏部尚書溫濤。”
“哦?”趙巖詫異一聲。
趙毅苦笑解釋道:“兵部侍郎南豐茂,在起兵之前跟陛下混得最開,常常在禁酒的軍營裡一起偷摸著喝酒,被那管理起軍政,但卻戰死在沙場上,連陛下都敢罵的胡曉,一陣狂懟。”“
而讓南豐茂鬱悶的就是,陛下在神級臺登基,冊封百官時,那些元老部下都封了尚書僕射,就只有南豐茂一個人封了侍郎,每次跟那些一起殺敵的同僚喝酒時,免不了拿官職來說笑,搞得南豐茂見了那些當初瞧見他,還得叫他一聲將軍的部下,現在都成了同級同僚,更是是感覺比昔日同僚還矮上一頭。”
趙巖聽了,不由的啞然失笑,“這倒是南伯伯鑽牛角尖了,不說官職大小,但論實權,其他五個尚書加起來,都沒有他一個兵部侍郎的權力大,這可是實打實的掌管兵營兵力,特指能擁有一千私兵的存在啊,而且馬家皇室為了照顧他,那兵部尚書的位置可一直是懸空著的。”
趙毅苦笑練練,“可南豐茂那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大老粗哪裡知曉這些?總算在背後喃喃著陛下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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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岩心中又升起幾分疑惑,問道:“南伯伯這樣的性情之人,不明白事理也就罷了,難不成文武兼備的溫伯伯也是在乎官爵的人?”
趙毅搖搖頭,長嘆一氣,“吏部尚書溫濤對於官爵俸祿視若糞土,不過可謂愛兵如子,對每一個士兵比親兒子還親切。”
“每次大戰完,慶功宴絕對沒有他的影子,想要找他,就去那個埋葬士兵的亂葬崗裡,保準會見到他自己一個人,提著酒壺在坐在墳頭喝著悶酒,暗暗流淚。常常沒事了就去傷病營中,看望受傷計程車兵,甚至有士兵中瘡毒,他不顧侍從阻攔,親自給傷兵吸膿瘡。”
頓了頓,趙毅又說道:“他這行徑,可不是像歷代那些將領,為了拉攏人心而乾的做作,他這時實打實的把士兵當成他的孩子。”
“現如今兵符交了上去,他那好不容易養大的神機營搖身一變,成了大內侍衛。即便如此,溫濤也時常買上一整車的好酒送進軍營中,跟著將士圍在火堆前喝酒說笑,那些士兵見了他,不喊尚書,就喊將軍。對此,陛下看在眼裡,慌在心裡,生怕溫濤也養出一支跟我一樣,只認識將旗,不認識玉璽的大軍。”
趙毅拉來一個椅子,坐在趙巖身旁,侃侃而談。
趙巖鄒鄒眉頭,“若是南伯伯那般在背後嚼舌根,馬家皇室笑笑也就過去了,但溫伯伯這行徑,儼然已經是觸到皇家的底線了,怕是要出大事。”
趙毅道:“我也曾暗示過溫濤,但溫濤卻直接明著跟我說,兵營裡都是他的孩子,就算死也不願意割捨。”
“我們走後,馬家皇室就要洗牌了吧。”
趙巖摸著剛長出幾根小毛的下巴,沉吟著說。
趙毅點點頭,贊同道,“想來應該是隨便找個理由,將原來神機營的三千人馬派去戍守邊關,然後再找個理由就將溫濤壓入大牢了。”
趙巖雙眼一亮,“既然皇室那邊想要將原來神機營派出去,那我們為什麼不找個理由,請求陛下將那三千人馬要過來,歸入我們西涼大軍當中,這樣一來,溫伯伯也就心甘情願的跟我們走了吧,如此,溫萬里替我行事,也不會顧及父親的安危了。”
趙毅沉吟一陣,“陛下會同意嗎?”
趙巖爽朗一笑,“試一試唄,畢竟馬騰的心機沒有那麼深,現在應該想著找個什麼理由,把那三千燙手山芋給弄出去,我們去求兵,說不定還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呢,再說了,也就三千人,在大戰中也是無關緊要,不痛不癢的小股部隊。”
趙毅點點頭,“那我試試。”
趙巖繼續道:“我再跟南蠻兒那邊說一聲,讓他去忽悠他爹,想必對皇室不滿已久的南伯伯也很樂意回西涼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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