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巖身旁,穿著大紅綢緞衣裳的溫萬里也喝了不少,平日話少的他難得附和道:“怎麼,南蠻兒,你還信不過我們殿下的實力?”
一身黑衣,骨瘦如柴的南蠻兒撓著腦袋,“不是不信,就是有些擔憂,萬一殿下輸了,也就相當於拂了陛下的婚約,怕是要粗怒龍顏。”
趙巖爽朗飲盡杯中美酒,不耐煩道:“真是服了你了,三個月來,不斷叫喚我修煉,也罷,城中呆膩歪了,明天我們三個出城狩獵。”
“狩獵?”南蠻兒一愣,瞧了瞧窗外火熱的驕陽,“這也不是狩獵的時間啊。”
自古以來,王公貴族便有狩獵的習性,大多都是深秋之時,即將冬眠的動物尋找過冬糧食而出洞覓食,那時候動物才多,狩獵成果也更為顯著,還從未聽聞誰家大熱天的就狩獵的。
趙巖晃著腦袋,說道:“按你這理,這普天之下的獵戶不都得餓死?”
南蠻兒這才恍然醒悟,“殿下是打算我們三人取尋獵?”
趙巖舉起酒壺給自己的杯子滿上,一飲而盡後,泛著酒紅的腦袋輕輕頷首。
翌日,三匹棗紅色駿馬衝出皇城,馳騁與驛道之上,掀起陣陣塵煙。
為首一騎身著血紅輕甲,揹負猙獰長弓,勒著馬韁,口中“駕”字不絕於耳,馬鞍兩側各有兩隻滿滿當當的箭筒,每筒各三十支,在馬側顛簸起伏。
左邊那騎是身負黑色重甲,腰上掛著管制長刀的南蠻兒,即便穿著黑甲,也難以遮擋他如柴的枯瘦身姿。
右邊則是一身輕閒著裝的溫萬里。他不是練武之人,從未拿過槍棒,但若是讓他作詩,不敢說七步成詩,但十步絕對能出口。此次狩獵,他也僅僅是當個過客罷了。
這邊瀟灑,另一頭的皇宮卻又吵了起來,起因,便是金鑾皇坐之上,馬騰手中死死捏著的一張紙,瞧著這張紙,大璃皇帝馬騰可謂是龍顏大怒,臉上橫肉幾乎扭曲變樣,怒不可遏的手掌狠狠對著王座把柄拍下,大怒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原本嘈雜的太和頓時禁聲,所有王公大臣趕忙彎腰低頭,不敢直視皇位。
原本吵得不可開交的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勤王殿下也趕緊俯身拜服,不敢再多嘴。
皇位之上,馬騰舉起手中捏著的紙張,“好你個廣景明,跟著朕征戰沙場那麼些年,怎麼就沒看出你的那麼大的野心?還跟朕索要諸侯之位,你配嗎!”
偌大朝堂鴉片無聲,無人敢應答。
大璃皇帝馬騰黑著臉掃視一圈,再次大聲叱喝道:“他配嗎!”
二殿下勤王單膝下跪,沉聲道:“三年前我西涼義軍討伐暴炎,廣景明領十五萬精兵跟著太子打北地,攻下後便鎮守北方,現如今竟然擁兵自重,向父皇索要諸侯之位,言辭激烈,赫然有了忤逆之心,兒臣懇請父皇下令,給我十萬精兵,討伐廣景明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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