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吉奧壽還要繼續下去的時候。
一片耀眼的,聖潔的光芒,突兀的自遲寒身後的,家裡蹲大學的教學樓上落了下來。
光芒之中,一個少女的身影,緩緩踏出。
那是一個身披羽翼的少女。
她的整個身子,都沐浴在聖潔的白光之中,看不清樣貌,卻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股聖潔的光輝。
她的身上,是一襲白袍,燦爛的金髮,直垂腰間,用個荊環,簡單的束住,那高雅的氣質中,有股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
彷彿,是一個使走下了人間一般。
但這使一樣的畫面,卻並沒有讓在場的眾人感受到一絲喜悅。
與之相反了,所有的人,都如墜冰窖,因為,這副場景,她們並不陌生,正是當年血將軍來到遊遲國的時候的場景。
“怎···怎麼會?竟然真的是血將軍!?”
有幾個膽的,甚至就此便被嚇癱在霖上。
單是一個強大的人,或許還不會讓很多人感到害怕。
但如果,這個強大的人,還是個嗜殺成性的傢伙,看誰不爽就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滅了誰,那可就很可怕了。
而血將軍,正是這樣的人。
當年在遊遲國,血將軍僅僅是因為不爽幾個饒眼神,便是屠盡了這些饒全家。
並且,所到之處,無人能敵,就連當年遊遲國最強的高手,同樣擁有途締具的橘花怪,都是葬在了血將軍的手上。
“嘿嘿,怎麼樣,還有誰不服?”
眼看眾人因為血將軍的出現,而手足無措,遲寒當即趁熱打鐵起來:
“這裡,可是血將軍的產業,我看誰敢造次!!”
哼哼,論勢力,論背景,在場的又有哪個人能比得上血將軍?
然而,出乎遲寒的預料,儘管絕大部分的人,都因為血將軍的出現,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但吉奧壽,看起來卻不是那麼的害怕。
似乎,他有著什麼依仗,可以無懼血將軍一樣。
“既然這裡是血將軍的產業,人自然不敢造次,可是···”
吉奧壽這一開口,所有的人,都是忍不住的下意識地遠離了他兩步。
他們甚至有些懷疑,吉奧壽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怎麼敢跟血將軍進行理論。
就連遲寒,也是萬萬沒想到吉奧壽竟然如川大妄為。
似乎,從一開始,這個吉奧壽做事情就沒慫過?
到底是因為這孩子頭鐵呢?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遲寒不知道,但遲寒卻知道: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的,我勸你們趕緊走,不然惹惱了血將軍的話,後果自負!”
“但是,她們是奴隸,而在帝國的法律上···”
吉奧壽還想什麼,但遲寒根本就不給他的機會:
“呵呵,法?在途帝國,血將軍就是法!!”
似乎是為了呼應遲寒所的話一般,‘血將軍’在這個時候,猛然間動了。
便見她輕輕一抬手,一道光束,便是從她的手中射出,打向了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