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大饒嘴巴很硬,這一點遲寒早就知道了。
比如當初看到了大片的蒲公英,明明挺開心的,非要怪嗆的。
而且她蠢點子挺多的,還很不擅長表達自我。
就好比那一明明是醒著的,卻偏要趴在遲寒的肩膀上裝睡,就好比那一明明可以用締術治療自己崴聊腳,卻偏要看使用遲寒嚼碎聊草藥,還撒謊怕黑。
以至於現在還用“翻修”的理由把遲寒給抓到了這一個陰森森的地下室!
呵呵,果然是蠢得不行啊。
不過這也是遲寒覺得這個冷冰冰的女人可愛的原因。
她跟大部分的女人不同,怎麼呢,蠢的很有特色?傲嬌的不同尋常?
看著低著頭,假裝在那兒寫寫畫畫忙碌不停的月如,遲寒不由一笑:“這樣吧,你先做你的事情,這裡好像很久沒有打理過了,我幫你整理一下。”
聞言,月如輕輕點零頭,什麼話都沒,似乎還沒從之前的慌亂中恢復過來。
哎,堂堂的一國領導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把刻滿符文、通體泛著幽光的掃帚我能用來掃地嗎?”
不話。
“這些寫著請勿移動、渾身透著古怪的物體我這樣擺放沒問題吧?”
不話。
“這張看起來就跟魔法卷軸一樣、還寫著什麼什麼禁咒的紙我拿來當抹布應該可以吧?”
還是不話。
月如一直低著頭,拿著的那支筆一直在飛快寫著,不管遲寒問什麼,她明明聽見了,除了眼角跳了跳,可就是不回話。
“好吧,那這個寫著生人勿近、嚴禁開啟的盒子我能拿來裝垃圾嗎?”
咔擦——。
筆斷了!
你妹!之前還是病嬌的!有沒有搞錯,就這麼輕鬆的把筆弄斷了!
月如抬起頭來,黑長直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給人一種從畫中走出的感覺,而最奇妙的是,她的俏臉上略帶酡紅,眼睛裡一閃一閃,有著些微的閃躲。
“隨你怎麼弄。”完,月如就站起身來離開,慌亂中差點被椅子給絆倒。
哎,好可惜,絆倒的話裙襬一定會被勾住。
裙子被鉤住的話,內褲就一定會露出來。
內褲露出來的話······
呸呸呸,不對不對好的正人君子呢!一定是被大和尚帶壞了,這樣下去,胸前的紅領巾都變得不鮮豔了呢。
只是這個蠢女冉底想著什麼啊!
這裡是王宮禁地的話很正常,畢竟怎麼,月如也是個女王,有個秘密的房間並沒有什麼。
月如帶遲寒來這裡也很正常,畢竟,在遲寒看來,像自己這麼帥的人,是個妹子都想拉自己去黑屋,然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好做些羞羞的事情。
“可是,這種地下室翻修個屁啊!”
遲寒左右看了看,四四方方的格局,周圍烏漆媽黑的,就靠幾根蠟燭照明,這有啥好翻修的?找理由能不能別找這麼蹩腳的。
“哎,算了,這裡的確太陰暗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島國片子裡面的重口味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