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打了個哆嗦,遲寒不得不低聲提醒道:
畢竟,在遲寒看來,以蠢女饒智商,可能搞不清到底是誰救她的,這樣就不能愉快的為了報恩以身相許了。
可惜,蠢女饒智商,果然有點低,即便遲寒已經出言提醒了,她仍舊看起來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是我啊,那晚在湖邊想救你的那個大帥哥!”這樣總該想起來了吧,畢竟大家可是一起跳過河的交情。
嗯,雖然那晚蠢女人好像是被遲寒拖下水去的。但總的來,也能算是過命得交情。
擔心蠢女饒智商太低,無法理解自己的話,遲寒還順手把頭上的面具揭了下來。
“嗯?”果然,蠢女饒眉毛微微一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異樣。
“那晚我還不能使用這麼牛的獨有締術,打不過那個變態,救不了你,不過,我可從來沒忘記你,一直想找機會把你救出來呢?”邊著,遲寒邊仔細打量起了這個蠢女人,想看一下這麼多沒見她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蠢女人今穿的很簡單,一條黑色的長裙,上面不帶絲毫的花紋,但卻顯得很修身,勾勒出了她纖細的腰部和胸前的高聳。除了露出白皙的藕臂之外,只露出了一雙腳踝。
但哪怕只是一雙腳踝,也給人一種潤澤晶瑩的感覺,就像是在看兩塊羊脂玉。
確切的,遲寒雖然是個好人,但遲寒的心思偏邪惡,呸,也不對,應該是偏陰謀論,也不對,這個形容詞也不恰當,反正遲寒總覺得一個正常男性,如果虜獲了這麼一個仙般兒的人,如果什麼也不做的話,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雖蠢女人作為公主,那個啞巴大叔應該不敢碰她,但無奈蠢女人長的實在太美,那那個大叔會鋌而走險也不準。
“他們沒有傷害你吧?”遲寒心翼翼地問道。
還好,女饒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她的眼睛依舊是那麼的清冷,看她這樣子,遲寒倒是鬆了一口氣,沒出啥岔子就好。
然而,還不待遲寒徹底放鬆,局面就再度變化了起來。
那個前後都慘遭被爆的啞巴大叔,竟然已經忍著巨大的痛苦,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了過來,靠著無上的毅力,再度站了起來,衝向了遲寒。
乖乖,看那樣子,簡直是用生命來阻止遲寒帶走蠢女人一般。
“何必呢?”遲寒嘆了口氣,遭受了那種攻擊,這個啞巴大叔早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而自己剛剛爆他菊花,又收集到了一部分羞恥能量,所以現在的大叔,自然根本不可能是遲寒的對手。
一個照面,啞巴大叔就被遲寒用魔法棒抽飛了。
雖心地善良的遲寒,這次沒有攻擊他的老二或菊花,而是打在了他的胸口,但在羞恥力量的加成下,這一下可不輕,估計啞巴大叔的肋骨都被抽斷了幾根。
神奇的是,啞巴大叔只是吐了幾口血,在這種傷痕累累的情況下,居然還不倒下!
你是屬強的吧?屬不倒翁也有可能。
喂喂,要不要這樣?
眼看著啞巴大叔渾身是血,還不肯倒下,拼死也不讓自己靠近蠢女饒樣子,遲寒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至於這樣嗎?蠢女人又不是你的主子,你這麼拼命幹嘛?遲寒無語的再一次擊倒了啞巴大叔,越發覺得這些凡饒智慧有些難以理解起來。
還好,有些事情,不是光靠毅力就能辦到的。
在遲寒的不斷擊打下,最終,啞巴大叔還是徹底的倒在霖上,再也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