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的時候,世界就是這麼喜歡跟你開玩笑,在張遠驚恐的眼神中,賀麗麗先是呆滯了剎那,繼而便是壞笑兩聲,一緊繩子,牽著張遠向著那幾個士兵摸樣的人走去。
“通通給我拿下!”
賀麗麗腳步剛動,還沒走出兩步,那個披著騷包的披風,看起來像是頭領的人,卻是大喝起來,聲音中,有著一股仿若生的傲慢。
擦,也呔善解人意了吧,還沒交流呢,就看出我是犯人了?
看著聞令而動,向著自己包圍而來的那幾個士兵,張遠閉上了眼睛,臉都快皺成苦瓜了,長得帥,果然是一種罪嗎?
“你們幹什麼,弄錯了吧,我是賞金獵人,他才是犯人!”
咦,怎麼回事?賀麗麗叫個毛線?
睜開眼,卻見那幾個士兵,不僅包圍了自己,連帶賀麗麗也圍了起來,而且看他們那個樣子,似乎是要將兩人一同拿下。
怎麼回事?難道自己長得太帥了,亮瞎了他們的狗眼?張遠不禁望向了那個騷包的頭領。
卻見其毫不動搖,眉宇之間,傲慢的像是在看兩個垃圾一般,“弄沒弄錯沒有關係,在這四周行走,不是叱盧一族,也是其他異族人,全都給我捆了,區區下等人,如有反抗,就地處決!”
就地處決?吃個霸王餐而已,不至於吧?尼瑪,這世界不是在開玩笑,是在夢遊啊!
“哎吆我這暴脾氣,就地處決?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
就在張遠有些懵逼的時候,本就在氣頭上的賀麗麗,當即便是怒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帝王一怒,伏屍千里。
這號稱纖指揮處聽驚雷的賀麗麗,一怒自然是······“快跑!有多遠跑多遠!”
恩。恩?什麼?快跑?
有沒有搞錯?不是好的纖指揮處聽驚雷嗎?不是牛逼的賞金獵人嗎?不是怒了嗎?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難道我憋尿憋的出現了幻聽?張遠不可置信的望向了賀麗麗。
結果,很遺憾,並不是幻聽。
只見賀麗麗就像拽一條非要去的狗一般,死命的拽著繩子,拉著張遠這個人肉行李箱就往還未成型的包圍圈外跑。
當然,張遠是一個尊貴的人,和那種非要去的狗還是有所不同的,畢竟,那些狗是怎麼拽都不肯回來。
而張遠,卻是連象徵性的掙扎都沒有,就從了賀麗麗,撒丫子跑起來。
“話,賀大蝦,這種情況,不是應該啥都不,上去幹嗎?咋直接逃跑妮?”
“你懂什麼,這叫戰略轉移。”
也對,捱餓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減肥;掐人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按摩;發呆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深沉;逃跑這事幹得好就叫戰略轉移。
當然,逃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敵人也不都是白痴的,那風騷披風男,見此情景,當即下令:
“放箭!”
一聲令下,那幾個士兵便是紛紛拿出了攜帶在馬背上的弓弩,瞄準了剛跑沒幾步的兩個人。
這至近的距離,除非這幫射箭計程車兵是,專門來送經驗值的,否則的話,妥妥的會造就兩隻人形刺蝟出來。
“什麼鬼,真當老孃是病貓了?”
聽見背後的聲響,正在奔跑的賀麗麗眉頭一皺,便是拿出了之前威脅張遠的那隻紅色的手槍,轉身停了下來。
這是···宇宙要爆發的節奏?還是要巴拉拉魔仙變身?
張遠嚥了口唾沫,停下腳步,有些期待起來,敢拿一把手槍對抗十幾條弓弩,這是要超神的節奏啊。
問題是,這可是實戰,不是cf啊,又沒有開掛軟體。連個掩體也不找,槍法再好也扛不住人多啊。
然而,賀麗麗卻是十分有自信一般,右手持槍,左手向著那群士兵比了比中指,急速喝道:
“朱雀銜玉火,恨鳥欲飛,造物:槍統赤紫檀!”
聲音落下,一個紅色的八芒星,便是出現在了槍口之上,緊隨其後的,是一圈圈蝌蚪文般的符號,層層纏繞住了那隻紅色的大槍,隱隱中形成了一隻飛鳥的圖案。
“是締具使?”披風男的臉色,第一次出現了變化,“這叱盧族人,明明是下等人,竟然會有締具使?動作快,千萬別讓她完成造物!”
這是要放大招的節奏啊,深藏不露啊。張遠望向賀麗麗的目光中,帶上了一絲期待,期待著那像龜派氣功,三分歸元氣一般的大招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