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跟你們強調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我們雖是女子卻也要向君子看齊……”香蘭離開正屋後攬月邊踱步邊對二人說道:“你們跟我的時間也久了,我在你們身上花的功夫不算少,現在我們被安排了任務,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我看你們兩個今日這種樣子,連最晚入門的香蘭都及不上,還怎麼好意思當她二姐、三姐?”
如花和墨菊對看一眼,兩人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但不得不承認大姐攬月說得話是有道理的。現在的她們雖說有極大自由,但生死大權還是得掌握在別人手中。
且說香蘭出了北面正屋沒有直接去耳房,而是站在院中朝四面看了一眼,見院中無人她臉上流露出一絲失落。
“你是在找我?”突然一個聲音從香蘭耳邊冒出,香蘭被嚇得一哆嗦,就見蘇灼從一棵老樹後走了出來。
“借幾步說話。”蘇灼用目光示意一個方位,香蘭猶豫片刻後點頭了。
二人走到西廂房與耳房間的拐角處,香蘭瞥了正屋一眼率先開口道:“你還沒有走?找我有什麼事情?”
她的語氣平靜,蘇灼看了她一眼隨機開口道:“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香蘭挑了下眉,“小公子在說什麼,我能知道什麼。”
蘇灼換了個問法,道:“你們是什麼人?”
香蘭一隻手撐著牆,身子扭曲擺了個造型道:“小公子你看我們像什麼人。”
蘇灼搖頭,他就算有猜測也不能說出來。
“你想要什麼,是個人都有慾望,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能給你想要的。”蘇灼開了個極具誘惑力的條件,他覺得香蘭一定抵抗不了。
的確如此,香蘭突然微微一笑,對著蘇灼說道:“小公子這句話我實在抵抗不了,若說想要什麼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到了就來尋你你說好不好。”
這句話若是答應了萬一之後香蘭提出過分的、做不到的要求怎麼辦,蘇灼在思索著,一時不知道該答應還是尋其他法子。
見他不開口香蘭說道:“放心吧蘇公子,我不會提過分要求的,絕對是你能夠做到的。怎麼樣,想好了嗎?想好了我就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
“我答應了,你說吧。”
香蘭點頭說道:“我們四個的身份我想我已經不必說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有人通知我們昨日去雙泉洞,他是和大姐碰頭的,我只知道他是個年輕的男人。至於我們為何會搬來此處也和這名男子有關,他買下了我們四個說是今後要為他辦事,我們其實也是身不由己。蘇公子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蘇灼沒理會她,“還有什麼要說的?”
香蘭不能不承認蘇灼是個謹慎沉著的人,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吃虧,又具有個人原則。香蘭回想了下她還知道什麼,開口說道:“我們四個是從揚州過來的,那男子一共和我們聯絡過兩次,第一回我是在場的,第二回就大姐一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聊了些什麼。至於為什麼會知道你蘇公子呢,是我偷聽來的,我知道那個男子不是主事人,只是個傳話人而已。第一次是為我們贖身,第二次便是讓我們來雙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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