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她起得很早,她望著外面灰暗的天空,彷彿要下雨了。
在公交車站猶豫了會,還是決定跑步去公司。
畢竟省錢又環保。
她把耳機插進手機,歌詞穿透耳朵到達心底。
“我問自己你在哪裡,笑著就哭了多任性,很愛才和自己過不去。哼首不知名的曲,零碎的畫面裡有你,步伐漫不經心,沒所謂幾時忘記,閒人免進,直到現狀更新。”
每當心絞痛時,她都想問那個人到底在哪裡?
走進公司,零零散散地來了幾個人。
把檔案放在桌子上後,她走到沈言倫的辦公室門口掃了幾眼。
辦公室門是關著的,門也是不透明,很難看清裡面,而此時,她就差沒把臉貼到門上了。
“你在幹什麼?找沈總有事?”<aria,她總是穿著黑色正裝,把頭髮梳理得非常整齊,看起來就很乾練。
陳心然被嚇得夠嗆,身體條件反射地僵住了,做賊被抓的感覺果然是膽戰心驚。
她深吸一口氣,壓了壓驚,“那個,沈總來了嗎?”
“陳心然,公司是有公司的制度,你要找沈總需要由我通知,你來公司這麼久,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她訓人的樣子,陳心然已經習以為常,尤其是語氣裡的冰冷特別像沈言倫,也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
“我知道了。”她點了下頭,退出這場冷漠。
回到自己的辦公區域,眼睛直直地盯著手機,她不敢撥他的電話,沈言倫也不會打給她。
也許很多事情都是亙古不變的,比如沈言倫對她的憎恨,再比如她無法使爸爸清醒。
手裡的手機被把玩了幾分鐘後,她撥通了向擎的電話。
等候時,她的指間不斷地敲著油漆實木的桌面,發出“咚咚咚”的聲音,而她並沒有察覺,仍讓這種響聲持續著,與“嘟嘟嘟”的電話聲相當匹配。
幾聲之後,電話結束通話。
她現在的燃眉之急不單單是爸爸,還有媽媽的問題,甚至還包括另一個人。
想到這裡,焦慮澆灌全身。
沈言倫要查出她昨晚的動機,向擎那裡肯定是一個突破口,倘若從這件事牽扯到另一件事,後果不堪設想。
她知道即使找到向擎,也不一定幫忙隱瞞,更有可能沈言倫會查出整件事,但她無法控制後者,至少要扼殺前者。
胡謅一個請假的理由,直接去了向擎公司。
中晟大廈是混合型辦公大樓,她不知道向擎公司的位置,只能找人詢問。
電梯上了七樓,在電梯門剛到可以容納一個人的空隙時,她就衝了出去。
不過到了向擎公司前臺又有一道關卡,她被一個接待外客的酒窩女華麗麗地擋在門外。
“請問您有預約嗎?”
她輕搖下頭,隨後即刻宣告:“我有給向總打電話,只是他沒接。我是真的有急事,您看能不能通融下?”
酒窩女說著拒絕不見的慣有說辭,“不好意思,沒有預約就不能見向總,而且向總也沒在這裡。”
隨後,陳心然用了或委婉、或請求、或可憐的方式也未能開啟酒窩女的援手。
所以她只能等。
喜歡請把你給我吧請大家收藏:()請把你給我吧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