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想借李寄奴之手,名正言順與妹妹在一起,但這只是利用,
他不允許這樣一個卑賤的女人淩駕於妹妹之上!
他眼色冷了幾分,嗤笑開口:
“呵,錦棠如此難過,你竟然還在關心一張紙,好冷硬的心!”
李寄奴心中罵了一句大傻逼,面色仍是一副天真模樣:
“解鈴還須系鈴人,同樣的,我們得知道原因,才能為妹妹解決問題呀!”
與此同時,她在警惕觀察眾人,不能讓那封絕筆落入他人之手。
眾人心思各異,葉錦棠被李寄奴的幾句話弄的煩躁極了。
她不明白,明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泥腿子,怎會如此思路清晰,
被呵斥,她難道不應該跪地求饒,從此對哥哥言聽計從嗎?
她心情不好,抽泣聲重了幾分,連帶著蘇芸額間黑氣又活躍起來,
蘇芸輕揉眉頭,不耐開口:
“你哥哥說的沒錯,你初來乍到,確實欠管教了些。”
這話說的毫不客氣,連葉思源都不自覺皺起眉頭,想起錢姑姑和大皇孫,他有些牙疼。
葉錦棠嘴角勾了勾,柔聲勸慰:
“母親莫要動怒,姐姐畢竟初來乍到,定不是故意的,您若是氣壞了,女兒心疼。”
軟糯嗓音帶著一些鼻音,聽的蘇芸心裡熨帖極了,她用食指點了點女兒額頭,語氣嗔怪,
“既然心疼我,為何要尋短見?你這是要挖母親的心頭肉啊!”
葉錦棠被這句話刺激到,眼淚不要錢一般撲簌簌向下掉,口中不斷說著捨不得母親,
卻半點不提自盡原因。
蘇芸被哭的沒辦法,心中也想了解女兒想法,對著兒子開口:
“澤禹,你將那張紙拿來。”
葉澤禹早就想看了,此時更是毫不猶豫,抬腳便向桌案走去。
不經意間,一粒石子打在他腳踝,讓他一個前撲倒下,腰側撞到桌角,發出一聲痛呼。
在外人看來,他就是左腳絆右腳,將自己絆倒了。
但葉思源有功夫在身,他看著兒子倒下方向,又看了看李寄奴,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
李寄奴抬頭,眼神帶著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