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景年看清來人,忙飛上前去,喜極而泣,拉著她的手仔仔細細打量著有無受傷,嘴裡蹦出一連串問話。
“你去哪兒了?一點訊息也不留,我不是讓你待著不要四處亂跑麼?你差點嚇死為兄,你可知宗裡出了大事,蔡師兄說你去了鍛金池,將鍛金池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你人!你到底跑哪兒去了,招呼也不打一聲,音訊全無,你是要急死我麼?”
景珏也熱淚盈眶,心知有愧,面有慚色,低頭認錯。
“你為什麼離開竹屋?”
“我,我是想去找修為進益的法子,哥,對不起。”
“我說了多少遍,千叮嚀萬囑咐,你不要亂跑,你就是不聽,你就不能讓我省心點麼?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辦?”
說著說著,景年自己滾下淚來。
景珏看到他落淚,心頭無比難過,哽咽道:“我不是回來了麼?”
景年終歸是心疼更多。一把摟緊自家妹妹,嘆了口氣,重複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他實在怕了,不敢想象失去世上最後一個親人,妹妹不見後,他幾近崩潰,沒一天安穩,四處奔走,能找的地方找遍了,一天比一天絕望。
好在,景珏現在平安無事站在她面前,經過這件事後,景年覺得,只要妹妹沒事就好,這比什麼都重要。
端嵐看到兄妹重逢,也鬆了口氣,等了會兒他們敘家常,插嘴問道:“景珏,你去哪兒了,害得我們好找,師尊也擔心得很。”
景珏努力讓自己看不出破綻,撒謊道:“我去墨林修煉了,回來時聽說有邪修跑到靈元宗興風作浪,好在老祖出面將人正法,你們可有波及麼?”
端嵐搖了搖頭,面色憤然,似乎為有人跑到自家鬧事而感到憤怒。
“老祖修為高深,有他老人家在,靈元宗自然不會有事,我們當然也波及不到。不過鍛金池被毀,幾個長老受了傷,代理掌門現在是五長老的弟弟,七長老擔任了。詹長老和另外一個長老受傷也重,閉關修煉。”
景珏驚訝地失聲叫道:“詹長老受傷了?鍛金池也被毀了?”
別的長老傷了就傷了吧,她當時也制止不了,只是詹長老對他們極好,沒想到誤傷了她,委實心裡不安啊。
蔡冠宇反而驚訝地看著她,“這些你都不知道麼?”
“要不是你們說起,我還不知道呢。我當日是去鍛金池修煉了,不過我不是金系修士,在那裡待不了多久,就出來了,這些日子我都在墨林潛心修煉。今日回來看見守門弟子,他與我說了宗內的事,我原還不信,堂堂靈元宗,仙家門第,怎麼能容忍邪魔外道放肆!你們一說我才知道是真的,不知那個該死的妖修來歷查清了麼?”
“原來是這樣,也是師妹你運氣好,免了一場災禍,難怪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在鍛金池出了事情,還好你出去得早,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蔡冠宇面露關切,佯怒道:“日後師妹要是修行上有什麼不懂的儘管來找我,只是一條,千萬不能再一聲不響就走了,你好歹也要知會我一聲不是?”
“是師妹不好,讓師兄擔心了,師妹以後一定注意。”景珏從善如流致歉。
蔡冠宇面露微笑道:“好了,師兄又怎麼會和計較了,只要你平安就比什麼都強。既然你回來了,萬事大吉,我還有事,也要回去了。這些日子為了尋你,耽擱了不少事情呢”
景年很感激地道:“這幾天多虧二師兄奔前忙後,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改日我一定攜小妹登門拜訪,親自道謝。”
“道謝就不必了,不過要是你們兄妹經常來談論修煉之事,相互切磋,蔡某倒是樂意得很吶,哈哈,告辭了。”
蔡冠宇化作一道流光,飛走了。
端嵐自來看蔡冠宇不睦,他一走反倒順心了,笑著說道:“喬師姐知道你沒事,一定很高興。”
景珏不好意思地道:“沒想到我給你們添了這麼多麻煩,害得師兄和師姐擔心,還居然驚動了師尊,說不得,我要去給師尊請罪的。”
端嵐道:“不急在一時,我自會向師尊稟報,錯也不全在你,是我們考慮不周,才虛驚一場。你哥哥急壞了,要是找不到你,他都會發瘋。你們兄妹二人還是好好說說話吧。”
“多謝端師兄。”
“不謝,我走了。”
端嵐也御劍而去。
景年拉著景珏回屋坐下,半蹲下身子,盯著景珏的眼睛發問:“小妹,你告訴我,你真的在墨林麼?”
景珏心跳一瞬間加快,勉力穩住自己,說道:“當然啊,怎麼了,為什麼哥你這麼問?”
“你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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