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左恆甩了甩劍上的血,“我之前就說讓她跟著會有麻煩,現在也算早點解決了隱患。”
司圖青想到她那鬼魅一樣的身手,心有餘悸地點了點頭,“確實,不知道是哪路的修士,居然能在瞬間達到如此之快的速度......我自認躲不過,你是怎麼預料到的?”
“她好像停了一下,是你早有提防,下了什麼阻礙的咒術嗎?”隨即他自己就已經給左恆主動找好了理由,感慨道,“還是我鬆懈了啊。”
左恆:.......
算了,這樣省得她費盡心思解釋。懷著這樣的想法,左恆點了點頭,算是預設,“她說她是什麼花脈一派的修士,你知道嗎?”
哪怕嘴上不說,她對方才的驚險還是相當介懷的。
“花脈啊......難怪她會這麼瘋。”司圖青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我只聽聞過,花脈皆為女修,自立自強,最瞧不起的便是男人,也不準門人動心,動心就要被逐出師門,規矩相當多。”
“所以她是被逐出師門的嗎?因為道侶。”左恆想了想,“花脈聽起來很好,修行本來就不能倚靠別人。”
司圖青摸了摸鼻子,然後繼續道:“你要是被她們瞧不起的男人就不這樣想了,畢竟還是男性修士多,除了花脈特立獨行,其它女修多的小門小派都是靠巴結強大的修士過活的。”
左恆輕輕哼了一聲,露出一個鼻音,“像是花憐那樣的?”
饒是她對這方面再遲鈍,也反應過來花憐原本的計劃是什麼了。她想要拋棄過去,然後勾搭上司圖青這個瞧起來就年輕有為家世不俗的俊才。
左恆的神情變得微妙起來,似乎懂了花憐會突然襲擊自己孤注一擲的緣由。
“修士裡面,女修士分化是很嚴重的。”看左恆一點也沒有這方面的自覺,司圖青神情嚴肅,“要麼就是很厲害很厲害,眾人敬仰,要麼就是弱小可憐,只能仰仗她人鼻息過活。有人說是女修天生性子軟弱,雖然在悟性方面要比男修可堪造就,但心性上面卻差了男修太多。”
他想了想,繼續道:“我將來的道侶不算,你大概我見到的第一個很厲害的女劍修。”
左恆對此只是抬了抬眉,輕飄飄問道:“劍修還分男女?修士還分男女?”
她只是覺得有些可笑,無論是花憐還是司圖青的話。
一開始就帶著男修女修在修行上有區別的想法,所以自己也會被同樣的想法所左右,而忽略了男修女修的差異完全可以在努力上彌補,任由看法所擺佈,不是可笑又是什麼?
更可笑的是,似乎大局就是如此,花脈的特立獨行反而是別人看不慣的理由。
“要擺正的不是男修和女修。”她開口,“我承認女修在力氣上可能要差一點,但是這樣的差距是可以彌補的。要去擺正的是對待男修和女修和自己的看法。”
左恆轉過了身,在花憐的屍體旁邊蹲下來,用手掌合上了她的眼睛。
“司圖青,你如果也是那樣想,和花憐就沒有任何區別,最多隻是你比她稍微厲害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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