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手還是少動為好。”原梔接過水,斜斜瞥了她一眼,“要是我渴了會和你說,我自己拿。”
“不礙事。”左恆說,掀開自己的袖子給她看,“比昨天已經好了不少,現在動起來已經不算太疼了。”
原梔沒和她客氣,直接伸手戳了上去,“疼不?”
左恆面無表情嘶了一聲,“疼。”
“疼就少動。”白眼一翻,原梔懶得再搭理她,過了一會又突然喊了聲左恆的名字。
“我跟著你,然後儘量教你,等你傷差不多好一點不礙事的時候我們就兩清啦。”原梔少見的神情嚴肅,“分開之後,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和我也再無關係,知道了嗎?”
“我救你命,你保護我到傷好,這很公平。”左恆張口就答,心中對此早就有了預計。
一路是嘻嘻哈哈過來沒錯,但原梔骨子裡是再正統不過的修士,冷漠疏離全都有,會提出再償還恩情後就此了斷也不奇怪。
左恆現在盤算的,是怎麼樣才能在和原梔分別前將關於山上的資訊再套出來一些,怎麼樣才能學會怎麼易容怎麼改變氣息。
原梔說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她都懂,修煉本來就是玄而又玄的東西,只要懂了,正常來說也就會了,根本不需要那種鉅細無遺的步驟。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左恆怎麼想也想不通的就是這點,心裡面有些憋得慌。
她下意識摸向了劍。平時會給些回應的天下式此刻態度就像是大爺,冷冰冰的,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給她。
左恆又探向了正大光明,正大光明倒是喜悅,甚至輕微顫了顫劍身去蹭她。
兩柄劍的態度截然不同,倒讓左恆覺得十分可疑。
左恆左手要比右手順,使左手劍的時候威力不免大些,這兩柄初具意識的劍自然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平日裡少不了類似爭風吃醋互相炫耀的行為。
比起愛理不理的大爺,天下式的態度更像是龜縮,好似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左恆心頭閃過一線靈光,隱隱猜測到某個可能。
她直接將天下式像丟石子丟破銅爛鐵那樣丟出老遠,然後劍嗖地一下又飛了回來,快到左恆甚至來不及驗證猜測。
天下式在她腰間繼續撞死,左恆心中無聲冷笑。
果然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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