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怕見不到小甜豆。
小甜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叫他爸爸,那些反複起夜的日子值了。
自從小甜豆出生起,晚上便是由鬱伯言全程親自帶著,照顧孩子的細心程度,連金牌月嫂都甘拜下風。
他不會帶孩子,第一次做爸爸。
但是他會努力去學,去做到最好。
徐寶兒看著鬱伯言頭上95的好感值,心想寶貝女兒真是給力。她啥也沒幹,第二人格好感值一路飆升。
鬱伯言對小甜豆的愛與日俱增,對徐寶兒的愛也是如此。徐寶兒沒想到給自己生了一個小助手,沾了不少的光。
任務進度很快。
對於第二人格來說,小甜豆是他人生裂縫中透下的曙光。
他於深淵處,擁抱了來之不易的光。
“爸爸。”小甜豆小手捧著鬱伯言的臉,落下一個滿是口水的親親。
鬱伯言看著蘋果頭女兒,幸福從眼底溢位,琥珀色瞳孔閃動著耀眼的光芒。
鬱伯言輕輕將額頭抵在小甜豆的額頭上,看似他照顧小甜豆,實則是小甜豆在溫暖他。
寶貝小甜豆,謝謝你來到我的世界愛我。
深秋的風帶著陣陣涼意,鬱伯言推著嬰兒車與徐寶兒並肩走在一起。
有種冷,叫爸爸覺得你冷。
小甜豆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短短的頭發紮起了一個小啾啾,臉蛋紅撲撲的。
“你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對你心動的嗎?”
走路走得好好的,鬱伯言突然開始爆料,打得徐寶兒一個措手不及。
敢情記憶互通還能用在這裡。
“什麼時候?”
徐寶兒牽著徐墩墩,看到徐墩墩的狗耳朵豎起來了,明顯等著聽八卦呢。
“第一次見面。”
徐寶兒:“……”
鬱伯言穿著黑色風衣,發型還是囂張的背頭,側臉輪廓清雋,薄唇微微翹起,透著些許譏諷之意。
“那個家夥剛開始心動的時候,攻擊性特別強,抵觸心理很嚴重。”鬱伯言不屑地笑了一聲,趁機罵道,“膽小鬼,最擅長口是心非。”
“他答應鬱父暫時接收你,伺機拋棄你,不過是給自己一個接近你的理由罷了。”
“你說他是不是很沒用?”
徐寶兒沒有回答,她也不能回答。
她忘記告訴眼前的鬱伯言,他今天所說的話,明天一早第一人格都會知道。
要命,好像弄巧成拙了。
小甜豆躺在嬰兒推車上,小小一團,手裡拿著晴王葡萄,一點點地咬著。
她的手很小,一隻手都不能握全一顆葡萄。
“我的寶貝女兒真水靈,越來越像我和你了。”
鬱伯言給小甜豆買了很多衣服,今天穿了一件灰色毛絨絨的小外套,脖子上掛著一塊口水巾。
小家夥抿了抿小嘴,圓圓的大腦袋慢慢向後仰,小拳頭虛握,像一隻打盹的小豬豬,很快睡著了。
鬱伯言拿走女兒手上那顆晴王,檢查一下,只有外皮受傷了,扔進口裡消滅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