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覺得徐寶兒是個灰頭土臉,面板黝黑,雙手粗糙,三大五粗的土妞。
鬱伯言站在角落裡,他今日穿了一身經典款黑色西裝,不同尋常的是內搭是條紋襯衫。明暗交織的光影落在他的臉上,西裝革履卻顯得有幾分野性,活脫脫的西裝暴徒。
“最近你一直沒有訊息,挺擔心你。”
鬱伯謙不動聲色走到鬱伯言身邊,手裡拿著紅酒杯,語氣很淡。
貓哭耗子假慈悲。
鬱家沒有真情,只有算計。這是鬱家的家風,勝者為王,長者為尊。
很快,鬱伯謙笑不出來了。
他看到了鬱伯言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一塊手錶,那手錶掛在鬱伯言的指尖,燈光下看得格外分明。
呵,自己之前送徐寶兒的那塊花開有時表。
原來那日在辦公室裡的人是鬱伯言。
“有人託我還給你。”鬱伯言迎上了鬱伯謙的目光,他知道父親在看這邊,可是這一次,他不打算退讓。
“扔了。”鬱伯謙笑容有些勉強,眼神些許不自然,他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氣。“我送出去的禮物沒有收回來的習慣。”
鬱伯言冷笑一聲,他大哥還是一如既往的要面子,轉手將這表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咚”的一聲,引來不少人注視,還以為鬱家兄弟之間産生了矛盾。
鬱伯謙下頜線緊繃,神色冷峻,明顯被鬱伯言的舉動氣得不輕。
他想起那日自己來了,鬱伯言躲在辦公桌底下,看樣子非常見不得光。
徐寶兒似乎並不想承認與鬱伯言之間的關系,自己並非全無勝算。
未來的妻子將小叔子當成玩物,也不是不行,只要最後人和徐家財産是他的就行。
鬱伯謙正欲嘲諷一番之際,他突然看到鬱伯言西裝袖口下隱藏的手錶。僅僅露出一角,他便認出這塊手錶是相愛永恆。
那塊鬱家沒買到的手錶,此刻正戴在鬱伯言的手上。
如果這塊表被鬱伯言買去了,鬱家不可能不知道。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塊表被徐寶兒買走了,還送給了鬱伯言。
相愛永恆?
鬱伯謙笑容極為陰冷,他可以允許妻子在婚前胡鬧,卻決不允許妻子在婚後給他戴綠帽。
若是婚後傳了出去,叔嫂相通,那可是天大的醜聞。
不過這樣一來,鬱伯謙更想要得到徐寶兒。確切的說,更想從鬱伯言手中搶走徐寶兒。
宴會廳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徐家真千金終於要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