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被放在了月白色床榻上,纖白的手指修剪的很整齊白淨,指甲是健康的粉色。
鬱伯言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第一次感覺自己如此珍惜時間,一分一秒都很珍貴。
“幫我解開。”
徐寶兒雙眸緊閉,正處於沉睡狀態。鬱伯言握住她的手,緩緩拉開了黑色系帶。
健壯的胸肌,壁壘分明的腹肌上留下了淺淺的抓痕,全都是小貓抓的。
好熱,好悶。
徐寶兒感覺胸口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她睫毛輕顫,困得不想睜開眼睛,可又實在難受。
這是鬼壓床了?
徐寶兒勉強睜開了一條縫,入眼是黑色的發絲,她伸手試著推了推。
沒有推動,對方明顯感覺到她醒了,緩緩抬起頭,一雙駭人的黑眸,驚得徐寶兒又清醒了幾分。
高挺的鼻樑深陷,臉頰被悶紅。
實在是太……
徐寶兒眼眸泛著水光,又氣又惱,不願再看。
這個變態,居然還沒有罷休。
“走開。”
剛睡醒的聲音,有些綿啞。拒絕的話剛出口,徐寶兒便看到鬱伯言薄唇微張。
可是更要命的接踵而至,鬱伯言見她醒了,扣住她的腿彎,低沉地笑了一聲。
猶如惡魔的低吟。
看樣子他是食髓知味了。
“不分手,就是這樣的下場。”
鬱伯言掐著徐寶兒的後頸,低頭吻了上去,懲罰意味頗重。
不同於白天的鬱伯言,晚上的鬱伯言更為直接,他喜歡掌摑。
又瘋又狠。
不氣死白天的鬱伯言,他是不會罷休的。
徐寶兒恍惚之間,看到鬱伯言頭上的好感值升了。
她完全高興不起來,因為還是負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