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迤麗。
鬱伯謙手指漫不經心地叩了一下桌子,原本他對和徐寶兒聯姻這事沒什麼興趣,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知道城北一家很有名的私房菜,剛好今晚有預約,不知道是否有這個榮幸,請徐小姐賞臉?”
徐寶兒還沒回答,便感覺自己的褲腳被人輕輕扯了扯,很明顯是鬱伯言那個醋壇子。
“不好意思,晚上有事。”徐寶兒火速婉拒,她才不想和鬱伯謙吃飯。
下班之後還和工作物件吃飯,那叫什麼?那叫加班。
鬱伯謙不置可否地笑了,“那下次有機會再約。”
“徐小姐,似乎還有客人。”
鬱伯謙意有所指,很明顯發現了異樣。
“我的客人很多。”
徐寶兒笑著轉移話題,她感覺到自己的腿被醋壇子扣住。倒是不惱,輕輕用鞋尖挑起鬱伯言的褲腳,然後反複輕踩他的腳踝。
好刺激。
表面上和哥哥談專案,卻在背地裡玩弄他弟弟。
“徐小姐和伯言關系那麼好,我倒是有些意外。”
鬱伯謙往後仰了仰,身姿修長,矜貴內斂。
“伯言一直沒有交好的女生,他向來防備心很重。”
鞋尖撩開了黑色襯衫紐扣,漂亮的高跟鞋尖踩在精壯的胸膛上,恰好是心髒的位置。
不輕不重的力道,像是極為曖昧的撩撥。
“確實防備心很重。”
徐寶兒右手托住下頜,柔軟的臉蛋泛著緋色,冷調瓷白的膚色,美得濃烈張揚,眼眸泛著薄薄的冷光,像一隻勾人而不自知的小白狐。
極輕的呼吸聲,隱忍壓抑。
鬱伯言沒想到徐寶兒居然敢當著他哥的面,玩弄自己,肆意踩在自己身上。
“伯言,他應該馬上會去英國,還真是有些可惜。”
鬱伯謙隨口一句話,讓辦公桌下的鬱伯言渾身一怔,他一聽到英國兩個字,便明白了父親的用意。
父親這是準備卸磨殺驢。
[不健全的你,憑什麼愛上別人,還是讓她成你幸福的嫂子。]
信上那些刺痛人心的語句,再次浮現在腦海裡,鬱伯言喉結滾動,默了半響。
“確實很可惜呢。”
鞋尖緩緩上移,落在鬱伯言的下頜,調皮地勾了勾他的下頜。
又妖又撩。
不知道是不是沒控制好力道,鬱伯言臉上泛著淺淺的紅痕,那張清雋矜貴的容顏任由她玩弄。
徐寶兒垂眸看向鬱伯言,示意他脫掉自己的高跟鞋,隨即向那處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