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伯言有苦難言,壞事都是晚上那個家夥幹的,罪都是他受。
苦澀瞬間在唇齒間蔓延開來。
沒過多久,鬱伯言出現在徐寶兒家樓下。由於時間太早,他不敢去按門鈴,怕吵到徐寶兒睡覺,惹得對方生氣,和好的事情更加沒商量。
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她大概不會原諒自己。
鬱伯言輕扯了一下嘴角,眉峰不可察覺的凝了一下,有些無措地站在徐寶兒家門前。
等徐寶兒睡醒,已經上午十點多了。她換了一身職業裝,打算帶徐墩墩去上班。
一開啟門,徐寶兒看到自家階梯上坐著一個人。對方一聽到她開門的聲音,立馬站起身。
“你,你在這等多久了?”
徐寶兒聲音遲疑,她沒想到鬱伯言會如此憔悴,臉色蒼白,眼底泛著烏青,看樣子昨晚沒睡好。
鬱伯言不說話,他站在階梯上,原本想要上前的步子,停在了半空,又默默收了回去。
這次和好了,那下次呢?
鬱伯言想起信上最後一句話,極為的諷刺一句話。
[不健全的你,憑什麼愛上別人,還是讓她成你幸福的嫂子。]
不知不覺,徐寶兒已經走到了鬱伯言身邊,探著頭看他,眼神裡滿是好奇。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這一個晚上不見,好感值飆升到74,他怎麼飆的?
會自我攻略的物件,就是好物件。
“我來取手錶。”
徐寶兒送給鬱伯言的手錶,被鬱伯言放在了徐寶兒車上的儲物箱,他想起了這麼一個見面的藉口。
“好。”
徐寶兒拉著徐墩墩往自己車那邊走,鬱伯言隨後跟上。一路上他望著徐寶兒的背影,沉默不語,心事重重。
很快,鬱伯言取得了自己的手錶。
“相愛永恆”。
鬱伯言看著手中這只表,心想真是一個滑稽的名字。
徐寶兒坐上了駕駛室,看到鬱伯言還擋在自己門前,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
“我要去上班了。”
時間不早了,徐寶兒著急趕到公司開會,暫時沒空理會鬱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