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襯衫袖口被鬱伯言折到半臂,露出的手臂肌肉線條勻稱,盤亙的青筋有著極致強盛的欲感。
相比白天的鬱伯言,夜晚的鬱伯言身上彌漫著頂級apha的氣質,野性掠食者。
氣質很迷人,分數很冷人。
徐寶兒抱著可達鴨準備繞遠點,從鬱伯言身邊繞到自己家去。
沒辦法,鬱伯言佔據了進她家的必經之道,躲不開。
徐寶兒路過鬱伯言時,鬱伯言手中的煙已經抽得差不多了。突然她感覺有什麼東西提住了自己的衣領,被拉拽到鬱伯言面前。
“分手吻。”
“?”
不等徐寶兒開口,鬱伯言扣住她的腰,將她抵在一旁的香樟樹下,低頭吻了上去。
前兩天下過雨,香樟樹的樹皮粗糙冷涼,隔著單薄的衣衫滲入面板裡。
薄荷煙有些苦,漫溢在徐寶兒的舌尖,強勢霸道地襲擊喉腔。
鬱伯言從容不迫地扣著徐寶兒,右膝抵在香樟樹樹幹上,壓著她。
柔軟的唇瓣被他輕而易舉吞噬,鼻尖反複廝磨柔軟的面頰,香軟的糯米團,身上有著好聞的清香。
“唔……”
夜晚鬱伯言的吻強勢又霸道,席捲而來的攻勢,令人完全招架不住。
他……是不是有病。
完全不沾染半點喜歡的吻。
更像是貓抓老鼠前的戲弄,只是因為好玩、有趣。
垂落的額發,陰騭強勢的眼神,活脫脫的斯文敗類。
“哈……”徐寶兒終於得到了喘氣的機會,她側過頭,推著自己身前的鬱伯言。
別……別亂吻。
鬱伯言壓制著徐寶兒,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下印記,這是留給白天的鬱伯言看的。
他喜歡的女人,自己不僅分了,還親了。
狠狠欺負了。
氣死他。
可達鴨摔落在地上,胖嘟嘟的屁股很好地維持了平衡,瞪著一雙圓圓愚蠢的眼睛,看著香樟樹下親吻的男女。
不知過了多久,鬱伯言終於松開了徐寶兒。徐寶兒背部抵在香樟樹上低低喘著氣,眼底泛著水光,紅唇微腫,脖間留下了不少或深或淺的印記。
鬱伯言彎腰撿起地上的可達鴨,隨手拍打那隻醜鴨子,為它撣灰。
“分了,不要糾纏。”
鬱伯言將可達鴨塞回徐寶兒的手裡,轉頭瀟灑離去。
徐寶兒伸手抹了抹自己泛疼的紅唇,眼睜睜看著夜晚鬱伯言的好感值從49攀升至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