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感覺肩上些許濕意,這……這是哭了?
“不分手,撤回。”
“我錯了。”
不等徐寶兒回答,鬱伯言又道,“女朋友,你也不想分手是不是?”
“嗯。”徐寶兒反手摸了摸鬱伯言的頭,像是安撫小狗一樣安撫鬱伯言。
好感值沒達到100,這關系暫時還不能斷。
“鬱伯言,要是被我父親發現我們在一起了,就分手。”
“所以你不能陽奉陰違。”
徐寶兒感覺鬱伯言勒得自己更緊了,這一次鬱伯言回答的很快。
“好。”
會客室,院長和徐父生意交流很愉快,兩人的話題很快轉到了養馬、打高爾夫上。
門被推開,鬱伯言先走了進來。會客室內的兩人瞬間不聊了,目光齊刷刷望向他。
“不好意思,伯父,剛剛接了個電話。”
“伯言,寶兒呢?”問話的是徐父。
院長一愣,這個徐老賊叫徐寶兒這麼親密幹什麼?
“不清楚,沒在意。”
徐父:“啊?”
院長:“哈?”
這是玩哪一齣啊,出去一趟,咋態度三百六度大轉彎。
鬱伯言徑直坐到了徐父對面,沒過多久,徐寶兒慢慢悠悠進來了,她剛剛在洗手間一頓抹遮瑕膏,才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吻痕給遮住。
“寶兒,怎麼出去這麼久?”徐父關切問道,他發現女兒眼尾有點紅,是不是被壞人欺負了?
誰敢欺負他女兒,他讓誰斷子絕孫。
“出去逛了逛,透透氣。”
徐寶兒坐到院長對面,發現院長看她的目光極具深意。
幹啥?
這老頭為什麼這麼看自己?
徐寶兒伸手拿了一顆櫻桃,繼續吃著。她和鬱伯言之間隔的距離更遠了,鬱伯言從她進來的那一刻起,就沒正眼看過她。
徐寶兒有些好奇,突然想聽聽在場人的心聲,這些人究竟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