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抬頭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鬱伯言低頭吻住唇。
“唔。”
徐寶兒掙紮著想要脫身,鬱伯言卻越吻越狠,他膝蓋抵了上來,壓制住徐寶兒雙腿,不允許她掙紮。
緊閉的牙關,徐寶兒被迫仰著頭,隨著身體不斷地掙紮,惹得鬱伯言呼吸緊了緊,倒抽一口氣。
“別亂動,否則後果自負。”
鬱伯言單掌扣住徐寶兒的雙手,空出來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頜,舌尖重重抵了進去,像是在懲罰她。
薄薄的裙擺褶皺越發明顯,徐寶兒倔勁也上來了,反咬了鬱伯言一口,瞬間血腥味蔓延開來。
可鬱伯言依舊沒有放過她,他像是不怕疼一樣,狠狠吻著對方。
不知過了多久,徐寶兒整個上半身掛在鬱伯言身上,被抵在牆上,她眼睜睜看著那修長的指……
“喜歡嗎?”
黑暗之中,透過微弱的光線,看不清鬱伯言的表情,他的聲音極冷,分明是調情的語氣,卻像是被重傷之後的心灰意冷。
“額啊……”
聽到徐寶兒細微的回應,鬱伯言唇角勾了勾。他們鬱家天生變態壞種,祖上哪裡是什麼書香門第,不過是個不入流的下人靠著骯髒的手段跨越了階級,後代越來越會遮掩、包裝自己罷了。
“不想公開我,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
鬱伯言臉頰貼在徐寶兒的右臉上,低聲質問,他的聲音暗啞低沉,此刻些許邪魅。
徐寶兒神智渙散,她沒想到鬱伯言居然敢這麼大膽,居然敢在她家的地盤上,在這個雜物間裡,這樣對自己。
修長的手指宛若青竹,骨節分明,指甲被修剪的很幹淨,有種男性獨有的力量感。
很重。
“你……放開我。”
徐寶兒捶了一下鬱伯言的肩膀,心想真是要命。鬱伯言性情捉摸不定,哪裡是雙重人格,倒像是多重人格。
沒觸及到鬱伯言底線,他像個正常人,一但觸及到他底線,那他不正常且危險。
正如此刻。
“呵,是我不放開嗎?”
鬱伯言側頭吻上徐寶兒臉,將臉頰的肉含入唇中輕咬,力道不輕不重。
徐寶兒瞬間羞紅了臉,臉上感到些許疼意,暗罵鬱伯言。
這個混蛋!
“別緊張,放輕松。”鬱伯言鼻尖抵著徐寶兒的,他說話的氣息落在徐寶兒的唇上,“要不然真就放不開了。”
鬱伯言聲音隱約能聽出笑意,動作絲毫沒停。
門外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是徐父和院長,他們正在客套寒暄,說些沒營養的話。
他們與徐寶兒和鬱伯言僅一門之隔,害得徐寶兒瞬間呼吸停滯。
“噓,小聲點,別讓他們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