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伯言——”
未等她將話說完,下一秒,徐寶兒被按在了軟枕上。長裙裙擺之下隱約可以看見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輕勾。
鬱伯言勾唇笑了笑,很壞。
“不幫我?”
“我很好心,那我幫你。”
白色蕾絲在掌心之中收緊,隨即被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徐寶兒睫毛輕眨了兩下,望著眼前的鬱伯言,突然來了興致。
她有些期待。
“嘎吱”一聲,隨著鬱伯言覆上來的動作,床榻發出一聲清響。
白色吊帶、長裙、襯衫、黑褲……全部落在地上。
鬱伯言撐在上方,目光落在徐寶兒身上,過於直白了一些,惹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躲了過去。
細碎的吻從臉上一路向下,太過於溫柔的索吻,泛著些許癢意,徐寶兒想要躲,卻被掰正了下頜,鬱伯言重重吻了上去。
膝蓋被一雙大手扣住,徐寶兒後頸微仰,長發垂落而下,眼尾滲出了些許淚意。
鬱伯言有雙太過於好看的眼眸,似古寺深潭,幽暗地望著她,霸道又剋制。
這貨驗得要命……
徐寶兒雙手搭在鬱伯言手臂上借力,以免跌落下去。右手一下子沒抓住,甩在了床沿邊,無力晃了晃。
鬱伯言變得異常沉默,他下頜的汗滴落在綿綿雪山之中,消失不見了蹤影。
“哈——”
徐寶兒感覺些許不妙,伸手摟住了鬱伯言的頸,剋制住自我保護的意識,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白光乍現,低喘悶哼聲響起。
那一雙清冷的漆眸盯著自己,徐寶兒有些慌亂地想要遮住鬱伯言的眼睛,鬢發散亂。
“別……別看。”
可惜那手落在了半空中,就被鬱伯言抓了去,握在手中一一細吻。
他的吻很輕柔,輕咬了那泛粉的指尖,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你是我的。”
徐寶兒昏過去之前,被打上了屬於鬱伯言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