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伯言一隻手抓住了徐寶兒兩隻手腕,反扣在了車上。
徐寶兒身體猶如一張弓,向後壓去,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睫毛輕顫。
“放……開我。”
徐寶兒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鬱伯言好感值為什麼突然飆升,為什麼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
喝完酒的男人是野獸,還是他原本就是野獸?
趁著徐寶兒張嘴的那一刻,鬱伯言舌尖探了進去,苦澀的酒味蔓延開來。
鬱伯言吻得很深,下頜線明顯,像是要將徐寶兒生吞活剝。
“嗯啊……”徐寶兒被迫接受來自鬱伯言的吻,她的舌根發疼。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聲嚶嚀,鬱伯言松開了徐寶兒。此刻徐寶兒雙頰泛紅,紅唇泛腫,像是被吻開了。
敞開的領口,吻痕暴露無遺。
鬱伯言眼神暗了暗,長指輕輕勾開徐寶兒的衣領,他覺得隨處可見的紅過於礙眼。
“很喜歡他?”
“被他吻成這樣也可以?”
“那為什麼到我身邊來,不知道你父親的意圖嗎?”
幽靜的庭院,停車場內靜寂無人。
徐寶兒想起鬱伯言之前過分的舉動,打算氣氣他。
“我爸給我九位數,讓我暫時待在你身邊學習。圈內優質的男人又不止你一個,我如果驗貨不滿意,就可以退。”
“喜歡談不上,不過他比你好太多了。”
徐寶兒扭過頭不看鬱伯言,她隱隱約約聽到鬱伯言壓抑的笑聲,笑聲中夾雜著明顯的怒意。
“他比我好很多嗎?”
“今晚讓你驗驗貨。”
“不滿意,早點退。”
鬱伯言臉色陰沉,解開身上的安全帶,開啟跑車的門,將徐寶兒抱起。
“你……你幹嘛!”
徐寶兒結巴了。
“換個大點地方驗貨。”
鬱伯言二話不說,把徐寶兒塞進了大型suv的後座。
“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