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瞄了一眼鬱伯言,這個家夥,妖孽呀。淋成這樣,還那麼好看。
被雨淋濕的短發隨意垂落,淩亂不堪,掛著閃動光的細小水珠,他狹長的眼尾下斂,臥蠶明顯,像勾人的大狗狗。
被雨淋濕的白襯衫,此刻緊貼在他身上,清晰可見的風光,胸肌太欲,壁壘分明的腹肌荷爾蒙爆棚。
“在想什麼?”
鬱伯言另外拿出了一條毛巾,給徐寶兒擦頭,此刻徐寶兒像一隻毛茸茸的小獅子,滿頭濕了的長卷發。
“沒什麼。”徐寶兒目光挪到窗邊,不看鬱伯言。
她怕自己趁機把對方吃了。
“抱歉,沒料到下雨了。”
“沒關系,今天和你聊天,看月亮很開心。”徐寶兒安慰道。
“寶兒,等會你到後座,把衣服脫了,座位上有毛毯。雨勢小些,我開車送你回去。”
“好。”
鬱伯言調低了座椅,徐寶兒慢慢爬到後座上,他迅速轉過頭。
車內突然變得安靜起來,只有窗外噼裡啪啦的雨聲,不停地敲打著車窗。
徐寶兒看著鬱伯言低著頭,雙手撐於額前,她慢慢將身上的濕衣服全部脫下。
濕衣服堆在腳下,圈成了一個圈。
灰咖色羊毛毯,將徐寶兒圍了起來,她只露出一雙抓住毯子的手。
“鬱……伯言,你要不也把衣服脫了?”
徐寶兒聲音很小,半張臉埋了起來。
“不用。”
鬱伯言可不是君子,平日裡他就不懷好意。若是真脫了衣服,他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剋制冷靜。
“我冷。”
徐寶兒額頭貼在手背上,臉埋了進去,這下徹底看不到她的臉了。
雜亂的雨聲像交響樂,徐寶兒聽到調低座椅的聲音,等她抬起頭的時候,鬱伯言已經蹲在她的腳下了。
雨水順著發梢落下,狹窄的空間,目光避無可避。
鬱伯言的目光過於直白,那是熟男熟女都懂的目光。
“要我進來嗎?”
徐寶兒兩頰瞬間緋紅,低啞性感的嗓音,像一杯辛辣的龍舌蘭,勾的人慾罷不能。
“毛毯很大,你可以進來。”
要命,為什麼會有種一語雙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