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了他。
“我疼,所以小殿下乖點,別亂動。”
“也許再亂動,我真的瘸了。”
景宴知道自己裝可憐,可行性不太高,但聞珣裝可憐,非常管用。
果然徐寶兒立馬不動了,乖乖任由景宴擺布。她以為景宴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沒想到景宴只是把她徹頭徹尾清洗了一遍,緊接著就收手了。
浴室內,早已經備好了衣物。
景宴瘸著腿,也要為徐寶兒穿衣服。順便低頭含吻,果然事情沒有這麼容易結束。
“好了嗎?”
徐寶兒有些困了,今夜情緒起伏太大,她想要睡覺。
景宴戀戀不捨地最後吻了幾下,彎腰想要抱起徐寶兒,卻被她連連擺手拒絕。
“景宴,我扶著你回去。”
徐寶兒將景宴的手勾在自己的脖子上,攙扶他回到房間。景宴故意走得很慢,他很喜歡和小殿下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小殿下是他活下來的意義。
“這水缸是你為自己建造的嗎?”
徐寶兒扶著景宴走到水缸前,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爬上去那麼費勁,因為水缸不是按照自己身形建造的。
“嗯,不過我沒用過,我魚尾形態時間太短,不適合在水裡待著。”
景宴懶得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他直接將徐寶兒捲上了床,啥也不幹,就這麼單純地抱著小殿下。
那一刻,他空蕩蕩的心,瞬間被填滿了。
“我之前說人和人魚之間有生殖隔離,不可能會有孩子,你那個時候為什麼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徐寶兒狠狠掐了一下景宴環在腰間的手,有些生氣之前被蒙在鼓裡。
“寶兒。”
“嗯?”
“如果景宴是個很壞的人,不代表聞珣很壞。景宴做得一切壞事,都和聞珣無關。”
景宴試圖割裂他和聞珣之間的關系,無論他做了什麼壞事,聞珣都是幹淨的白月光。
徐寶兒沉默了,她想起景宴研究員的身份。景宴會不會為了活下來,選擇與那些人同流合汙……
“景宴,謝謝你讓聞珣活了下來。”
徐寶兒很自私,不管景宴究竟幹了什麼,她只想要聞珣活著。
正義那是正義之師的事情,她只是一條偏心的人魚,無法做到公平公正。
她的心髒原本就是偏的。
“那這一次你會帶我走嗎?”
景宴眼睫輕顫,晶瑩的淚光如同晨露,向來清冷矜貴的男人,卻在此刻露出了脆弱的底色。
“景宴,還有我們的寶寶,我們一起回家。”
“回家”對於景宴來說,真是溫暖又陌生的字眼,那一刻他從背後吻上了徐寶兒肩膀,眼淚沾濕了柔軟的睡衣。
徐寶兒輕輕摸了摸景宴的手臂,感覺景宴突然松開了自己,隨後又環抱了上來。
一袋金幣出現在眼前,只聽見景宴低聲道。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小殿下。”
他之前不是不捨得給,只是害怕徐寶兒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