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了汗。”應淮耳尖紅得滴血。
“好,我陪你,這也沒什麼呀。”徐寶兒實在解不開捆仙索,只能逞強道,“反正你是我僕人,看看也沒什麼,我還不稀罕看。”
“嗯。”應淮很快妥協了,他很不好受,壓根不想聽小蛟龍嘰嘰喳喳。
碎銀般的月光灑向湖面,在湖面留下一片清輝,寂靜美好。
“應淮。”徐寶兒聲音有些大,因為她與應淮隔著很遠。
壞僵屍居然將她定在這裡,他自己去泡澡,好可惡。
有什麼不能看得,切,她才不稀罕。
應淮壓根沒空理徐寶兒,有微霜鐲在,她很安全。
龍性好淫,縱使修煉上萬年,刻在骨子裡的本性,依舊無法消磨殆盡。
他望向遠處的罪魁禍首,正在百無聊賴的數著石頭。
“徐寶兒。”
“嗯?”徐寶兒沒有注意到應淮給她換了稱呼。
“喚我的名字。”應淮目色深沉,似乎有些自暴自棄。
“不喚。”徐寶兒向來任性,她偏偏不如應淮的願。
“給你寶物。”
“應淮,應淮,應淮!”徐寶兒聲音開心,聽話的叫了。
叫到最後,她都快累死了。
“應——淮。”徐寶兒有氣無力,“我還要叫多久啊?”
“快了。”
徐寶兒皺了皺眉,應淮的聲音怎麼怪怪的,他在幹什麼呀。
“呼!”應淮長舒一口氣,仰著頭,水珠順著他的胸膛滑落,勁瘦的腹肌起伏。
“應淮,應淮……”
徐寶兒越叫越小聲,她又捨不得那些寶物,只好繼續叫著。
“可以了。”
應淮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徐寶兒身邊,他披了一件黑色寬領長袍,肩膀處繡著金色紋路的遊龍,如月光灑落湖面的碎銀。
敞開的領口,隱約可見泛著紅色的胸肌,以及順延而下的人魚線。
徐寶兒隱約感覺應淮變得有些奇怪。
“你很熱嗎?”後半句“為什麼穿成這樣”,不知為何咽入了口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