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令你,看著我。”
“這是主人的命令。”
徐寶兒抿了抿唇,生氣起來都這麼可愛俏皮。讓應淮暖床,這種以下犯上的好事,他幹什麼躲呀。
生小蛟龍的人是她,又不是應淮。
搞不懂,麻煩的小僵屍。
“什麼東西在我身後?”徐寶兒有些納悶,她之前就發現有些不對勁,現在感覺越發不對勁了。
“你藏了什麼武器呀?”徐寶兒試圖轉過身,往身後看,究竟是什麼東西一直冒犯她。
溫度不低,極為兇悍。
不舒服。
“呃……”應淮扣住了徐寶兒的雙手,拉住她,不許她轉身,悶哼聲低沉。
要命的感覺,她還是隻幼蛟,不足百年。
反應騙不了人,他對這只小蛟起了骯髒的心思,心懷不軌。
那些難以啟齒的齷齪,隱藏在心底極為陰暗的角落。
“別抓著我。”徐寶兒輕輕坐了坐,身體微彈,以表達自己的不滿,身子又向後移了一分。
“哈……”
應淮歪著頭,低聲喘氣,喉結向上一滾,握住徐寶兒雙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渾然不知的徐寶兒,還不知死活低頭湊到應淮身前,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你怎麼奇奇怪怪的?”
“放開我,我要收走你的武器,免得你……”
突然一隻手捂住了徐寶兒的唇,將她翻身壓在了身下。
“閉嘴。”
此刻什麼禮貌教養,應淮全部拋到腦後。
他壓根不想聽到徐寶兒再多說一句話。
昏暗的光線,床帳朦朧,曖昧的氣息,讓人剋制不住想要順水推舟。
只要吻下去,疼痛即可消解。
他可以利用小蛟龍的懵懂無知,肆意欺負她,教會她什麼才是真正的“暖床”。
應淮上萬年的教養使他成為沉斂剋制,摒棄獸性的龍。
可龍骨子裡自帶的壞與欲,誘哄著他摧毀身下這條不知死活的小蛟龍。
只要吻下去,天真純潔的笑容,將染上極致的抽泣。
小蛟龍,將成為他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