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徐寶兒被吻得有些缺氧,呼吸急促,腦袋昏昏沉沉。
交纏的舌尖泛著些許苦澀,明顯樓湛來之前喝過酒了。可是他渾身沒有一絲酒氣,取而代之的是幹淨清爽的冷竹香。
樓湛松開了徐寶兒,伸手輕撫她泛著緋色的臉頰,眼眸如黑暗中蟄伏的野獸,危險兇狠。
“呼……”
徐寶兒有些喘不過氣來,輕聲長舒了一口氣,還以為一切點到為止,就此結束。
樓湛隨意倚靠在床榻之上,恣意風流。他伸手勾住徐寶兒的腰肢,輕輕一帶,小瞎子便整個人趴在他的懷裡。
長指輕取玉簪,柔軟的烏發披散開來,遮掩住精緻小巧的臉蛋。
隔著薄薄的衣裳,徐寶兒的臉蛋貼在那結實有力的腹肌上,她能清楚感受到白玉前的威脅。
好久不見,似乎更兇了。
“唔。”輕聲嬌嗔。
樓湛伸手拉起徐寶兒,低頭吻了上去。他的薄唇沿著臉頰一路吻了下去,落在紅唇上,叼住下唇細細含吻。
徐寶兒仰著頭,趴在樓湛的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腹肌上,嘗試偏過頭,卻被扣住了下頜,長舌熟練的撬開了牙關,肆意深吻。
隨著位置移動,徐寶兒扭著腰肢想要躲,她小腹微燙,卻被寬大的手掌強行鉗制。
動彈不得。
樓湛薄唇貼在徐寶兒的唇上,隨著一聲輕笑,能明顯感受到對方胸腔的震動。
“躲什麼,以後你要時常習慣。”
樓湛眼神意味深長的向下掃了一眼,惡意將徐寶兒腰肢壓得更低,不容拒絕。
豆蔻紫褻衣被剝落,同色肚兜繡著鴛鴦連理枝,白淨如剛剝殼的荔枝。
樓湛長睫低垂,盯了一會兒,聲音陰沉,音色冷質。
“你怎麼可以為秦笙生兒育女,嗯?”
寬大的掌落在徐寶兒的肩頭,死死將其鉗制,不允許她往後退分毫。
有病!
徐寶兒臉上委曲求全又透著幾分隱忍,心中默默吐槽樓湛這個瘋子。
她給自己夫君生孩子很正常好吧。
瘋子,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腦迴路。
陰鬱的黑雲,樓湛此刻並不開心。
他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不甜也得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樓湛的手落在徐寶兒的雪頸處,將她像小貓一樣提溜抓了起來,坐落在大腿上,低頭吻了上去。
隨著手指向下一扯,豆蔻紫輕飄飄掛在了樓湛的手臂上,此刻他的手掌正掐著纖細的腰肢。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