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打工人實在是強太多了,啥都不用幹,錢權雙收。
人性是複雜有缺的,徐寶兒從不拿好人的標準去要求身邊的人。
起初聽到喬思思說穆三很可憐,徐寶兒會覺得有些刺耳,她的男人用不著別人心疼。
後來徐寶兒覺得憑喬思思的心性與社會經驗,她那句話可能純粹就是希望自己不要遷怒穆淮書。
沒經過社會毒打的人,有種大學生的清澈愚蠢,說話不過腦,咋咋呼呼。
這麼容易讓人看得出來的茶,也許可能只是不過腦的笨。
喬思思很顯然是後一種。
徐寶兒理解,但不能接受做朋友。
在外人眼裡穆淮書和喬思思是一對,她覺得這事兩人都有錯。
處理幹淨喬思思,這是穆淮書的事情。
在外人眼裡,不是誰大聲誰贏。
徐寶兒才沒那麼笨,她在外人面前絕對要表現的善解人意,不卑不亢,不吵不鬧。
關上門來,再收拾穆淮書。
“窈窈可真大方。”穆淮書幫徐寶兒擦拭幹淨腳,將她的腳握在了手心裡。
“那不,我一點都不大方,我小氣得很。
“再來一次,我就踢掉你。”
徐寶兒抽出自己的腳,抵在穆淮書的胸肌上,踩啊踩。
柔軟的腳心,溫熱紅潤,散發著精油清爽的植物香氣。
她的語氣極為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會有下一次。”
“窈窈,我保證。”
穆淮書聲音顫抖,語氣沉重。徐寶兒的腳在他胸肌上肆意踩著,似乎很喜歡,又向下往腹肌上踩。
“所以不要有那種想法。”
“不許踢掉我。”
穆淮書不想解釋,解釋也是蒼白無力。他當初沒辦法抗衡穆家,選擇了這種極端的方式。
最終還是傷害到了徐寶兒,不明真相的人,該會用什麼惡毒的字眼在背後形容她。
是他沒用,思慮不周。
穆淮書站起身,伸手抽開徐寶兒睡袍上繫好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