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拒絕我。”
靈澈法師聲音低沉沙啞，夾雜著若有似無的無力感。
他知道自己喜歡上一個沒心沒肺的小騙子，他清醒的看著自己沉淪，無法掙脫。
他輸得徹底。
靈澈法師下頜擱在徐寶兒的肩膀上，忍不住偏過頭，又吻了吻徐寶兒的臉。
唯求徐寶兒垂憐他。
他感覺到徐寶兒想要離開自己，卻完全無能為力。
徐寶兒跪坐在靈澈法師身前，白襪分開在兩側，落在月白色的衣袍上。
不等徐寶兒回應，靈澈法師扣住她的雙手，用剛剛取下的粉色紗帶，綁住了她的手腕。
“你……”
徐寶兒剛想反駁，靈澈法師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開口。
她的話，總是那麼讓人傷心。
像細碎的刀片，傷人於無形，滲出鮮紅的血液。
鴉青色長睫，掃過徐寶兒的臉頰。靈澈法師眉間愁色漸濃，眼眸含著水霧，琥珀色蒙上了薄薄的淺灰色。
思索片刻，他幹脆對徐寶兒施了禁錮咒，讓徐寶兒無法動彈，無法發聲。
“這一次，乖一點。”
“讓我治你。”
靈澈法師將徐寶兒轉了個身，額頭抵在徐寶兒的額頭上，聲音低沉，像是在懇求。
徐寶兒啞然，她現在沒辦法動彈，無法不乖。靈澈法師眼底絕望的悲傷，刺痛了她的眼。
她未曾想當初那個見死不救、冷眼旁觀的佛子，如今會因為自己痛徹心扉。
徐寶兒真的好喜歡靈澈法師身上的味道，彷彿是專屬於她的資訊素。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靈澈法師說完這話，苦笑一聲，這話連他自己也不信。
他現在分明就是在傷害。
徐寶兒愛上了別人，他卻不肯放她走。
貪嗔痴恨，那些禁忌的情緒，此刻全部在他身上驗證。
“就讓我從此墜入無間地獄。”
靈澈法師虔誠地吻上徐寶兒的唇，杏花粉紗裙散落在地上，淚水滑落臉頰。
他做出了令自己極為不屑、不恥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