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過去一看,嚇!
額頭一片青紫色,還鼓了個包,看起來很嚴重。
徐寶兒想起來了,自己在客棧突然暈倒,靈澈法師沒有扶自己,眼睜睜看著自己重重摔倒在桌子上。
額頭上的大包,肯定是那個時候撞到的。
難怪!
難怪靈澈法師會大晚上冒出來,站在床邊看自己。
原來他內疚!
徐寶兒心裡犯起嘀咕,估計那個1的虐心,來源於靈澈法師的內疚。
自己腦袋磕了這麼大一個包,靈澈法師才1的虐心值,好狠心的佛子。
一想到虐心值要達到80,徐寶兒覺得這難度堪比孫悟空西天取經,難上加難。
孫悟空有個聖母心愛絮叨、愛念緊箍咒的和尚,她有個見死不救、心腸嘎嘎硬的和尚。
簡直是難猴難妹,太可憐了。
徐寶兒躺在床上,給自己餵了顆止疼丸,身體瞬間不疼了,卻依舊沒啥力氣。
隨著“吱呀”一聲,門開了。
徐寶兒迅速閉上眼睛裝睡,誰又來了?
大晚上,夜探女子閨房,非常小人行徑。
沒錯,這個小人,說得就是靈澈法師!
徐寶兒摸了摸袖中的匕首,若是陌生人,她打算直接給對方一匕首,讓小人知曉自己的厲害。
此刻“小人”關上了門,他不是別人,正是蕭行書。
蕭行書一進門,便看到徐寶兒上翹的睫毛,下意識的顫動,頻次挺高。
很明顯,徐寶兒在裝睡。
望著那張裝睡的臉,有那麼一瞬間,蕭行書以為她回來了。
一切痴心妄想,最終淪為唇邊苦笑。
蕭行書知道,徐寶兒不是她。
銀線纏繞上徐寶兒的手腕,蕭行書長指扣在銀線之上,為徐寶兒懸絲診脈。
徐寶兒走火入魔的症狀有所減輕,靈澈法師真得下了血本,居然捨得如此耗費內力,強行壓下了徐寶兒體內亂竄的真氣。
口是心非的家夥。
悶騷。
蕭行書輕嗤一聲,手指一勾,銀線瞬間回到了他的手中。隨手將袖中的藥膏,放在徐寶兒的床頭。
蕭行書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