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知道自己不在慕白麵前幫裴秀,便是最大的幫忙。
“他剛入朝堂為官,沒有經驗,資歷尚淺。賑災可不是靠一腔熱血,就能做好的,裡面的門道可多了。”
“不過他竟然找到姐姐這裡來了,還真是大膽。”
徐寶兒聽這語氣,便知道慕白生氣了。裴秀確實是官場新人,不知道越級上報,乃官場大忌。
“姐姐,據說探花都是選長得最好看,你覺得他好看嗎?”
慕白親吻著徐寶兒的臉,手掐著她的腰,邊吻邊問。
“唔,沒你好看。”
“那就是好看?”
徐寶兒艱難翻過身,捧著慕白的臉,胡亂的親了一通。
“不好看,你最好看。”
“騙子。”
“不好看,你就不會為他哄我。”
唉,男人有時候吃起飛醋來,也真夠無理取鬧的。
徐寶兒手落在黑色鎏金腰帶上,輕輕扯了扯,仰頭柔聲道。
“憐我。”
話音剛落,徐寶兒又扯了扯。
“哼,你居然還為他哄我。”
慕白臉頰氣鼓鼓的,好看的眼尾下斂,臉偏向一側,不願看徐寶兒。
任誰也不會想到,眼前正在生氣的男人,居然是朝堂上殺伐決斷,狠戾獨斷的攝政王。
“哼,那我也不理你了。”
徐寶兒也生氣了,說了這麼多好話,也哄不好慕白。她不哄了,將床榻上的信,全部扔到地上。
“姐姐,你是故意讓我看到這信的嗎?”
徐寶兒不理慕白。
“姐姐。”慕白從身後摟住徐寶兒,像小狗狗似的,湊過來親徐寶兒的臉。
“姐姐,你再哄哄我。”
“再哄哄我,我就好了。”
“不哄。”徐寶兒不高興了,躲了過去,不讓慕白親自己。
這下慕白更委屈了,可憐巴巴的盯著徐寶兒。
“姐姐,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