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走上前去,慕白腰間的黑色束帶,掛在他的腰上。黑衫下面的腹肌,因為他的動作格外明顯。
纖細的手指,扣住黑衫衣角,緩緩向上撩。迎上慕白清澈的目光,徐寶兒莫名有些負罪感。
腰間的傷口,早已褪去了烏青色,看樣子毒是解了。徐寶兒的目光,不自覺停留在那人魚線上。
優越的人魚曲線,一路向下延伸,最後隱匿於不可言說的藍色長褲之中。
“姐姐,在看什麼?”
慕白故意曲腿,讓徐寶兒看得更加分明。
這很不少年!
徐寶兒害羞的挪開了目光,心中默唸恭喜發財。
“姐姐,我身上還有傷,你幫我上藥?”
不等徐寶兒回話,慕白將身上藍色短衫扔在地上。隨後雙手扣住黑衫衣角,往上一翻,接著又瀟灑一扔。
完美的上半身,便這麼露在徐寶兒眼前。
細細的刀痕,布滿精壯的胸膛,極致的破碎感,極致的美。
“好。”
徐寶兒從袖中拿出藥膏,示意慕白給自己騰個位置。
慕白很順從坐起身來,給徐寶兒騰了個位子。目前他覺得很有意思,還可以繼續演下去。
徐寶兒側身坐在床榻旁,開啟藥膏,手指抹了些。隨後手指落在了慕白身上的傷痕上,細細塗抹開來。
鳳尾花汁的櫻紅,與慕白身上的傷痕,形成鮮明反差。
慕白覺得身上的傷痕不疼,卻很癢。
這個女人的動作很輕,很慢,食指打著圓圈,塗抹在傷口上。
認真,專注。
慕白呼吸突然有些急促,從他的目光望去,可以清楚看到徐寶兒微抿的櫻唇,月色紗質襯衣下的風光。
“夠了。”
慕白抓住了徐寶兒的手,從她的手中奪走了藥膏。
“姐姐,我自己來就行。”
徐寶兒一愣,她還沒有玩夠呢。剛剛那句“夠了”,才是慕白真正的音色,強勢的低音炮,極具清冷質感。
“好。”
徐寶兒將藥膏放在慕白的手上,食指最後一點藥膏,慢慢抹在他的傷痕上,緩緩收回手。
想要玩?奉陪到底。
慕白未經人事,只知曉了一些理論。他側著身子,遮掩著自己的反應。
該死,被這女人狠狠拿捏了。
徐寶兒和慕白在苗疆待了三個月,每天鬥智鬥勇,慕白始終維持著懵懂小奶狗的人設。
該殺了她。
慕白望著天上的月,他該回京城了。原本只是想逗徐寶兒玩,五日之後便殺了她。
沒想到五日複五日,最後一算,三個月了,還沒殺了她。
今晚,定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