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沒想到江逾白都這樣了,還如此嚴防死守,努力保持理智,更饞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感覺指尖下的人,似乎沒反應了,江逾白原本打算翻身側躺,他打心底裡愛潔,不想觸碰夢中奇怪的女人。
沒想到實在撐不下去,支撐身子的手一鬆,整個人落了下去。
高挺的鼻樑,落入綿山之中。
纖纖玉手,撫上了江逾白漂亮的美人骨。寬厚的背肌,精瘦的腰身,蓄藏著無限的爆發力。
作亂的指尖被扣於被塌之上,不同於剛剛輕柔的吻。江逾白讓徐寶兒真切見識了,什麼叫做山雨欲來風滿樓。
躲在門外的劉嫂滿意得笑了,對著地上的送子觀音像,迎著月光,拜了又拜。
戰況激烈,不同凡響。
劉嫂虔誠的向觀音祈禱,如今江家年輕一輩,僅剩江逾白這一脈,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了。
幸好是個不孬的,子嗣綿延有望。
請送子觀音多多賜予江家子嗣。
日上三竿,江逾白悠悠轉醒。他撐起身子,坐起身來。此刻身上的白色褻衣,已經不見蹤跡。
掃了一圈,發現它正皺巴巴的置於床尾。
褻褲系帶鬆鬆垮垮的,隨著呼吸起伏,有松開的風險。
江逾白揉了揉眉心,他以前不信鬼神。可昨晚發生詭異的一切,讓他有些疑惑。
莫非堂哥在作祟?
不管怎麼說,把別人家裡弄得亂糟糟的,真的觀感不好,幸好他帶了幾身備用衣物。
這些衣服都不能穿了,髒亂不堪。
江逾白穿上白靴,走近桌子旁,喝了口水,潤了潤沙啞的喉嚨。
這地方待不得,必須盡快離開。
趁著外面沒人,江逾白趕緊去河邊沐浴了一番。午後的陽光傾灑在身上,他的思緒才有些幾分清明。
換好衣物之後,江逾白便準備向劉嫂辭行。
“逾白,你準備要走?”
劉嫂一看到江逾白,眼中喜色完全遮掩不了。她今天清晨見徐寶兒從屋中走來,那模樣太惹人憐愛了。
脖間系帶隨意綁著,水綠色薄紗遮掩著淩亂的紅。纖白的手心虛遮掩身前,腳下步伐淩亂、漂浮。
那一雙極美的眼眸,掛著些許未幹的淚,眼尾泛紅。
太欺負人了!劉嫂覺得幹得好。
江逾白壓根不知道劉嫂在想些什麼,他只想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從此再也不來了。
“嬸嬸,多保重。”
江逾白打小性子薄涼,看起來溫文爾雅,實則骨子裡不願近人,斯文疏離。
“好好好,路上小心。”
劉嫂眼見目的達成,心中喜悅,連道了三聲好。
趁劉嫂轉身之際,江逾白將一些銀兩,扣在了茶杯下面。他怕劉嫂不收,如今只剩劉嫂一人,想必以後日子會過得更加艱難。
離開堂哥家之後,江逾白回望掛著喪幡的屋子,心覺詭異。
下次再也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