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見江逾白肯留下來,劉嫂喜上眉梢,準備實施自己的大計。
那麼一個大美人,自家兒子無福消享。肥水不流外人田,得緊著自家來。
看著堂哥的牌位,江逾白給他上了三炷香,希望他來世健康順遂。
“這三杯酒,叫送魂酒,希望吾兒下輩子投個好胎。”
劉嫂先給自己倒了三杯酒,其實都是水。她用了兩心壺,一個酒壺能倒出兩種酒。
劉嫂一飲而盡,又給江逾白倒了三杯酒。這是她另外精心準備的,饒是塊石頭喝了這酒,也能動凡心。
江逾白見劉嫂喝了沒問題,親情總是容易打動人。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見江逾白氣度瀟灑,風姿綽約。劉嫂心想這個徐寶兒得爭氣點,到時候就照著江逾白這個好模子,生個大胖小子。
喝完酒沒過多久,江逾白便去門外的偏屋裡睡了,他感覺頭有些暈。
沒想到這酒喝起來不辛辣,後勁特別大,格外的上頭。
躺在床榻之上,江逾白揉著自己的額頭,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臉頰及耳後泛著紅。
湖藍色寬袖袍垂落在床沿,喉結上下滾動,他感覺有些熱。
修長的手指,鬆了鬆白色的領口。
為什麼會這麼熱?
江逾白側過身子,輕喘著氣,濃密的睫毛沾染了些許濕意。
手落在黑色皮質腰帶上,隨意的扯著。金屬卡口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響起。
江逾白一扔,黑色的腰帶與湖藍色的衣袍,徐徐落在地上,有些淩亂。
極美的瑞鳳眼,此刻盈盈水光,微醺迷離,清冷的眉眼潰散,尤其勾人。
他歪著頭,額前碎發有些淩亂,些許沾落在臉頰,薄唇紅潤,看起來格外的好吻。
半闔的眼眸,朦朧妖嬈,隱匿著極致矜貴野性的美。
“這是喝了假酒?”
江逾白翻過身子,扯了扯褻衣的系帶,露出精壯的胸膛,腹肌的線條若隱若現。
手臂上的青筋,如山脈般盤亙,看起來能讓人死去活來。
此刻江逾白已經迷迷糊糊的,似乎要睡著了。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徐寶兒被推了進去。
徐寶兒一進來,便看到了這美人臥榻的場景,她的定力可經不起這樣重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