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越是害怕被發現,越是纏的緊。
慕白總喜歡這時候故意逗她,故意弄出聲響,害得徐寶兒狠狠咬了他手臂一口。
徐寶兒含淚帶狠的眼眸,反而激起慕白的反骨。他桀驁不馴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皇上,肆意享受著皇上的妃子。
越是反抗,慕白越狠。
摸了摸唇的血痂,慕白揉了揉眉心,也就這只小野狐敢如此放肆,張口就咬。
小虎牙還挺尖銳,咬人怪疼的。
若是其他人敢這樣,現在骨灰早已經埋壇裡了。
望向身後的宮牆,慕白心想自己以前懶得上早朝。先皇便給他建了這府邸,哄著他每週至少上朝一次。
現在想來,先皇真是建對了地方。
看來什麼時候,得把他的小野狐拐來自己府邸一次,光是想想就很有意思。
小爪子,怪會撓人的。
慕白緩緩地站起身來,額前的水珠順著英氣的眉眼滑落。池子裡的水霧繚繞,朦朧的身材曲線,張力感爆棚。
不僅令人神魂顛倒,更令人想要晝夜顛倒。
——
皇宮西苑,徐寶兒跟隨太監福公公,準備前往皇後的坤德殿。
這時徐寶兒看見一道奇怪的宮牆,下面全部都是重兵把守,將士面色威嚴,氣勢駭人。
好奇怪?
僅僅是一道宮牆,又沒有門,為什麼這麼將士把守,比皇上的宮殿守衛都嚴。
莫非是防自己的?
徐寶兒頓覺不妙,生怕慕白下次來,被當場抓住了。
以慕白的性格,估計消停不了幾天,又會夜探她的寢宮,真是傷腦筋。
一意孤行,一身反骨。
“福公公,為什麼這面牆,有這麼多將士把守啊?”
徐寶兒打算先探探口風,下次慕白來了,好好勸勸他,不要魯莽行事。
“徐昭儀,這面牆後面是武安君的府邸。”
徐寶兒一頭霧水,沒見過誰家這般膽大妄為,居然直接把府邸建在皇宮旁。
真的是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