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一個眾生平等。
徐寶兒進宮的時間快到了,再不打徐縣令。下一次想打他,可是要等很久。
等?徐寶兒是不會等的。
有仇當場就報了。
這琺琅白梅花盆景,形狀參差,稜角分明,砸到腦袋上疼極了。
徐縣令被砸的滿頭是血,他不敢相信徐寶兒,居然敢這麼瘋,連她的爹都打了。
“徐寶兒,你是不是瘋了!”
徐縣令暴跳如雷,徐寶兒居然敢挑戰自己的權威。也對,她那個不知禮數的娘,生不出好東西。
“早就想打你了。”
“既然想打你,還需要挑日子嗎?”
“當然是立刻就打了。”
徐寶兒厭惡她這個虛偽至極的爹爹,一個寵妾滅妻的渣碎。沒成為縣令之前,不過是個窮得叮當響的破書生。
靠著她孃的私房錢,一路供到了今天的位置。結果一當上縣令,便嫌棄糟糠之妻,覺得對方目不識丁,配不上自己。
只能說給男人花錢,倒黴一輩子。
呸,這個老白臉,當初花她娘錢的時候。怎麼不大著一張臉,說他娘配不上自己?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一個倒插門,靠著我孃的積蓄,得到了今天的位置。”
“除了嘴硬,哪裡都軟!”
徐寶兒此言一出,驚呆眾人,這是往老爺的脊樑骨上戳呀。誰都知道,老爺最討厭別人提及這事了。
“你!”
徐縣令氣得咬牙切齒,腦袋“嗡嗡”作響,他就知道這娘倆私下是這般編排自己的。
若不是他書讀的好,這娘倆能有好日子過嘛。
徐寶兒的娘親,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員外之女,攀上了自己這高枝,才享受到官夫人的生活。沒有他的話,指不定嫁給誰遭罪呢。
“要怪就怪你娘命短,享不了福。”
“你這不孝女,今天別說進宮,你就算是成了妃子,你爹我也要家法伺候你。”
徐縣令說著就準備去拿藤鞭,沒想到徐少歌已經準備好了,拿著藤鞭,遞給了徐縣令。
“爹,女兒這也是為姐姐好,希望她進宮前,能恢複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