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娘親打她屁股,她就有爹爹幫忙了。
桃桃!
江逾白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今天如此幸運。他苦尋多年,卻不及一場意外的相遇。
他們父女倆註定是要相遇的。
“你是不是我爹呀?我娘說我爹叫江逾白。”
桃桃小人精一個,立馬將小腦袋靠在江逾白的肩膀上,她終於找到爹爹了,比龍鳳胎都厲害。
她就是娘親最厲害的寶寶。
“桃桃,我是你爹。”
江逾白激動地抱住了桃桃,又怕桃桃生病,趕緊將她放在馬車上。掀開簾子,讓她進去取暖。
“回京。”
江逾白望向城門的方向,看樣子徐寶兒已經回到京城了。如今手中有桃桃,還怕徐寶兒不出來?
她遲早是要回到自己身邊。
躲在大榕樹下的徐寶兒,見桃桃跟著江逾白走了,心裡是說不出的味道。
她真的一時半會不敢見江逾白。
三年沒沾過葷腥的男人,該有多可怕。
更何況那男人還是江逾白。
那夜“南柯一夢”,他的花樣百出,也不知道到哪裡去偷師了。
一想到他丟掉儒雅的面具,邪肆放浪的脅迫自己,徐寶兒現在就不想出去。
江逾白實在是太喜歡她了,那種病態到極致的喜歡,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裡。
徐寶兒覺得自己需要好好補補身體,以免被江逾白捉住,扛不住。
眼見著江逾白的馬車,掉頭回城。徐寶兒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自己的死期,會是哪一天。
馬車上點著暖爐,將窗外風雪的冷意,融化在火光之中。
“爹爹,你好俊啊。”
桃桃趴在江逾白的懷裡,滿意的瞅著自家爹爹的俊顏,娘親的眼光真不錯。
找了個這麼好看的夫君。
江逾白寵溺的摸了摸女兒的頭,心裡思索著怎麼用桃桃,把徐寶兒給釣出來。
等先抓到手,再想以後的事情。
“爹爹,能不能最喜歡桃桃,比喜歡龍鳳胎多一點點。”
什麼龍鳳胎?
江逾白聽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