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徐寶兒就腿軟。
“桃桃,你爹爹生氣了。”
“生七。”桃桃年紀小,最近也會說些話了,但口齒不清,老是發錯音。
“他以後要是教訓娘親,你可得攔著。”
“不……藍。”
“打,打。”桃桃的小手,在空中不停地揮著。
“打誰?”
“打娘,打。”
喲,這個小人精,話還說不清,就知道心疼她爹了,真是父女連心啊。
這小短手想打自己,可惜太短,挨不到。
吃醋的徐寶兒,抓住桃桃,一頓猛吸。只怪自己平日裡太愛搶食,老逗得桃桃哭。唉,生孩子不逗,那有什麼意思呢。
屋外急促的馬蹄聲,徐寶兒頓感不妙,明顯是沖著竹屋來得。
感覺到危機靠近,徐寶兒抱起桃桃,找來桃桃專用椅子,把桃桃藏在淨房裡。
“桃桃乖,等一下別出聲。”
徐寶兒拿了一小碗山藥軟餅,放在專用小椅子上。一看到軟餅,桃桃兩眼放光,壓根沒把娘親的話聽進去,專心吃軟餅。
安置好桃桃後,徐寶兒關上淨房的門。
她怕萬一場面太血腥,嚇到桃桃不好。
徐寶兒裝作在刺繡,其實她不會刺繡,老是紮到手。但是她現在的人設是失憶的世家貴女,必須會刺繡。
我紮,我使勁紮。
在徐寶兒快要在繡帕上,紮出一隻狗時,竹門突然開了。
李哥站在門口,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李哥呼吸一窒,他細細打量著徐寶兒,一時之間,竟失去了言語。
世間居然有如此美人,一雙狐貍眼,又純又勾人。眼波流轉間,神態慵懶高貴。發髻上那朵淺粉色芍藥花,肆意綻放。
“你是誰?為什麼擅闖我的屋子。”
原本徐寶兒壓根不需要在李哥面前演,她只需要對江逾白保持人設就行。
不過現在徐寶兒正無聊,就陪這個醜男玩一下,算是等一下折磨他的賠償。
“我只是路過,不曾想能見到你這樣的美人。”
“美人,若是你從了爺,小爺定讓你吃香喝辣。”李哥說話都結巴了,眼睛就沒從徐寶兒身上挪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