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曾經當過兵刃頂尖製作高手,即使換了世界,但是這手藝沒丟。
寒光四起,徐寶兒揮動著佩劍,輕巧轉身,白茶花銀線衣擺,隨風擺動,猶如紛飛的白蝶。
因為身形體力差距,徐寶兒打架向來話少,直接將對手一刀致命。
割喉的動作,行雲流水。漂亮的不像是在殺人,倒像是在雕刻。
一山匪見不妙,拔腿就想逃。
可徐寶兒怎麼會讓他逃掉,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只見她白靴輕點,幾步飛身上前,一躍便跳到了山匪面前,反手一揮劍。
喉間鮮血四溢,輕取對方小命。
為首山匪見狀都嚇尿了,他沒想到眼前的白衣少年,居然是個狠角色。
殺人的時候,嘴角含笑,面若觀音,心似惡鬼。
“逃什麼?不是要抓我,來啊。”
劍上的鮮血順著刀刃落下,濺起細小血花。
來什麼來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為首山匪嚇得拔腿就跑,臉部扭曲的就像見鬼了一般。
殺得就剩下他一個了,他還敢去送人頭嘛。
一刀刃突然從身後置來,為首山匪一側臉,刀刃割破了他的臉,滲出血珠子來。
腳一軟,為首山匪整個人跌落在地。
死後劫生的為首山匪,望向徐寶兒,見對方手中已經沒有武器了,心中竟起了歹念。
只見他提起刀,猛的像徐寶兒砍去。
今天,他就要取此人項上人頭,為兄弟們報仇。
對方的刀很快,徐寶兒從容的躲避,像是在逗貓遛狗。
氣得為首山匪眯了眯眼睛,下手的動作更狠了。
徐寶兒玩累了,手一揮,迷香便撒在了為首山匪臉上。
僅僅過了片刻,為首山匪整個人癱軟在地,只有眼睛是睜著的。
“呵,中了我的軟骨散,老實了吧。”
“要不是得留一個活口,才不會留你這麼久。”
徐寶兒從包袱裡拿出栓狗鏈,套在為首山匪脖子上,差點沒把對方氣死。
“別氣,挺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