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猜得沒錯。”喬小暖揪出在黑暗處一臉驚恐的金華安。
他的手此刻腫得猶如饅頭般大小,下一秒就像是要漲開撐破,不僅如此,金華安現在感覺越來越麻,快沒有知覺。
也許是那兩人發狂抓手的場面嚇到了他,他很快被未知的恐懼打倒,害怕自己雙手被廢。
“金大師,你知道嗎?十天前分《上京圖》的時候,我趁著欣賞上卷的功夫,也在畫面上面撒了點好東西。”
“上卷的藥粉是另一種毒草,和蠍子草不同,我下得很輕,發作時間較慢,算的剛剛好,就是十天。”
“那麼你現在跟我解釋一下,本該從未接觸過《上京圖》上卷的你,為什麼手上會出現這種症狀!”
喬小暖清透的眸光將金華安的心思全都看穿,“真正修復《上京圖》上卷的人是不是你?”
她的質問讓金華安嚇得腿軟。
果然,還是被發現!
喬小暖無比舒坦靠在椅身上,“想清楚,現在是我給你們機會,要是再拖,我可不能保證你們的手還能用。”
“我說!我什麼都說!”金華安招供。
“是我修復的《上京圖》上卷。”
“是孟廣元找到我,讓我修復《上京圖》,又給了我一筆錢,叫我上臺誣陷你。”
“我什麼都說了,你快給我施針!”
金華安手肘抱著喬小暖的鞋,像只哈巴狗搖尾。
“不用施針,你的手過會兒就會恢復如常。”
金華安緊張的情緒緩解,又如夢初醒瞪開雙眼看著喬小暖。
喬小暖衝她眨眨眼,“看什麼看!沒見過嚇唬人嗎?嚇唬的就是你這種膽小鬼。”
接觸面板的草藥一般都是即時發作,不存在潛伏一說,剛才的話就是為了讓金華安說出真相嚇他而已。
喬小暖在金華安指證自己時下手,劑量很輕,根本微不足道,傷不了他。
孟廣元早已經疼得神志不清,意志力在金華安說出真相的時候決堤。
“求求你,救救我。”
“手是修復師的命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孟廣元不住求饒,整個人精神恍惚,將整件事和盤托出。
“是禾智星找上我的,說你會擋了我的路,說她能夠幫我在比賽中做手腳,絕對沒人會發現。”
“我這才上了當,聽從她的話做了這些事。”
“我根本就沒有能力修復完《上京圖》,也是她給我錢讓我找的金華安!”
孟廣元說出實情後,喬小暖說話算話,迅速在他手背腕橫紋尺側緣位置,赤白肉際處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