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友臣吩咐劉叔,“還愣著幹什麼,趕出去!”
喬小暖輕視嗤笑,“看來醫學界權威的頭銜,只要是個人都能頂著。”
一直沒有出聲的艾德此刻再也忍不住,面露慍色,“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能侮辱我不列顛國的醫學界,小心禍從口出。”
喬小暖不懼艾德的警告,“你們不列顛的醫術無非就是治標不治本,哪裡有問題就往哪裡開刀,根本不懂得固本培元之道。”
“我說有辦法治,就有辦法治。”她十分篤定,一切似乎盡在掌握之中。
聽到這裡,江夫人的態度似乎有些鬆懈,她對著江友臣說道:“要不讓她試一試?”
江友臣覺得老婆心急著了魔,“都什麼時候了,兒子都要死了,你還讓那些不明來歷的人折騰兒子幹什麼?”
艾德再次開口,“江先生,請您將她趕出去。”
正當江友臣準備再次趕人時,一個冰冷低沉的聲線出現。
“讓她治!”
一身高定剪裁的西裝,逆天挺拔的身姿,整個人周身散發著迫人的強壓。
秦炳睿出現在病房的那一刻,周圍人都詫異不已。
當然,也包括喬小暖。
“秦大人!”
江友臣率先清醒過來,立刻前去招呼,“您怎麼來了?光臨寒舍,有失遠迎。”
饒是江友臣這樣的理查院元老官員,在秦炳睿的面前,也只能伏低做小。
秦大人?
喬小暖突然充滿戒備看著秦炳睿。
原來他就是傳說中華國理查院令人聞風喪膽的秦大人,傳聞連理查院內部的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麼,連他的全名都無從知曉。
這麼說,在別墅的那晚,這位秦大人就認出了自己。
喬小暖想到那顆被她扔在衛生間地上的紅鷹子彈頭,後背起了冷汗。
這麼明顯的特徵,理查院的秦大人又怎麼會不知道。
但現在讓她想不通的是,這個秦大人為什麼不抓她,甚至讓她待在自己的別墅養傷呢?
聽著妻子斷斷續續的抽泣,江友臣帶著風霜的眼眶有些溼,“秦大人,我兒子已經沒救了,我想讓他安安穩穩走最後一程。”
此時,江小少爺的心跳圖急轉直下,儀器發出警告。
喬小暖眸中帶著一絲急切,但還是依舊鎮定反問江友臣,“江先生,您兒子的命就要沒了,您還在意這些幹什麼?”
救人最主要的還是時機,錯過不可以再有,饒是華佗在世,失了時機也就失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