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只默默的收拾東西。
裴松明看著周圍的一切,唉了一聲,“你媽就是這樣,有福都不知道享,這裡的花花草草,還有這些手工製品,包括這些插花,都是你媽媽親自弄的,她啊,就喜歡整這些,還不喜歡人多。”
“之前我看她一個人生活辛苦,便給她找了幾個保姆過來,結果連一天都沒幹完,就把人都趕走了。”
裴松明有些感慨,不知道想起什麼,一個人站在那裡,對著那個花瓶裡的花發呆。
花瓶裡的花已經枯萎了,但時歡還是能想象出來,它盛開時的樣子。
“對了,你媽很喜歡呦呦,非說呦呦跟你長的很像,和你有莫名的緣分。”
裴松明回過神來,扭頭看向時歡,“你媽說,如果你願意,可以認呦呦當乾兒子。”.caso
“我現在巴不得自己跟秦家撇清關係呢。”時歡無奈,“現在幫忙照顧呦呦,是無奈之舉,現在秦家動盪不安,呦呦在那邊很危險,只能暫時放在我這邊照顧了。”
“秦家秦明章我見過一面,雖然時隔多年,但他那股狠厲的眼神,卻讓我記憶猶新,是個狠角色啊,這人可不好對付。”
時歡一聽,想起之前看過的流水單,裴松明說的應該是五年前那一次。
“哦對了,他身邊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別看賊眉鼠眼,但這個人聰明的很,給人的第一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他說的應該是範元。
時歡也有同樣的感覺,當初她見到範元第一眼,這人就是給她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尤其是他那雙眼睛,帶著強勢的審量和毫不掩飾的窺探。
“說起他倆,你母親研究所毒氣洩露事件調查有眉目了,我今天接到了醫院的電話,瓦娜醒了,全招了。”
時歡手收緊,“是秦明章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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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還不確定,但聯絡她的人是一個華僑,那人在這邊淨幹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已經被抓進去好幾回了,我已經派人去找他了,相信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裴松明衝著時歡擺擺手,“行了,這裡不用你收拾了,回去酒店收拾收拾東西,搬來陪你母親幾天吧,正巧你母親特別喜歡呦呦,已經私下跟我提過很多次了,我也不知道你和秦景琛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千萬別等到像我跟你母親這樣,二十年的分離,很痛苦的。”
時歡沉默了。
二十年,有多少二十年能讓人如此揮霍?
雖說兩個人同在英國,可見面的次數確實屈指可數,二十年於她來說是一個數字,可對他們來說,卻是半生。
“走吧走吧。”
時歡被裴松明趕了出來,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明明是想要跟母親獨處,卻變著花樣的來趕她走。
從公寓裡出來,時歡便接到了裴宇軒的電話。
“母親怎麼樣了?”裴宇軒問道。
“沒事了,今天剛出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