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元也覺得奇怪,“可當時診脈的時候,確實是命不久矣。”
秦明章煩躁的在房間裡來回徘徊,柺杖駐地敲的很響,像是要將所有的情緒發洩出來一樣。
“現在他回京都了,而且還一步一步從子公司爬了上來,我們想再動手就難了。”
“而且,馬上就要股東大會了,秦景琛光自己就掌控著百分之三十一的股權,加上大哥留給他的股份,百分之五十七,已經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秦明章眉頭緊皺,“以前,我還能說,秦景琛不在京都,繼續由我來代管秦氏,可現在他回來了,就算公司有不少人擁護我,可股東們不吃這一套,他們可都是當年大哥最信任的人。”
範元低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他才說道:“我有辦法能讓秦景琛不參加這次股東大會。”
“不讓他參加?”秦明章沒好氣的呵了聲,“是想把他弄暈還是外派?無論哪一種,都不妥當。”
“現在,我就想知道為什麼秦景琛還沒去死!他已經活的夠久了!”
秦明章忽的想起什麼,他目光凜然的看著範元,“是不是……五年前救他的女人……”
範元倏地站起身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不應該啊,我們一直盯著秦景琛,沒注意他跟什麼可疑的人有過接觸……”
“去查!給我仔細的查!”
秦明章似乎想起什麼,“張晨搏在英國怎麼樣了?”
“剛得到訊息,逃了。”
“有沒有可能是他研製出瞭解藥?”
“應該不可能。”範元也不確定。
那段時間他一直在青城沒錯,但是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秦景琛身上,至於其他人,他根本沒有多去顧忌。
“查清楚,如果秦景琛身上的毒真的解了,那我們就不能這麼繼續坐以待斃下去。”
晚了五年,太漫長了。
他已經沒有耐心繼續等下去了。
……
時歡最後還是走了,只不過是帶著呦呦一起走的。
福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秦景琛,“少爺,夫人和您還沒和好啊?”
兩個人一起回來,他還以為兩人和好如初了。
秦景琛站在窗邊,看著時歡抱著呦呦上了車,沒多會,車子便消失在夜色中,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
“追妻路慢慢,得先解開心結才行啊。”
福伯嘆了口氣,剛要轉身,突然被秦景琛叫住,“等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先生,您忘了,在青城的時候,您是怎麼對夫人的了?”
福伯提醒道:“當初您為了讓夫人離開您,不惜冷暴力,還有……”
他輕咳一聲,為難的道:“還有丁若瀾的事,夫人本來就和丁若瀾不對付,結果您還和她訂婚,還……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來,這事兒擱在誰身上,也不會輕易被原諒啊。”
秦景琛雙手叉腰,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看著福伯,有些詫異,“你一個老東西,竟然知道這麼多?”
“……我雖然年紀大了,可這種男女之事,年輕的時候也經歷過,女人嘛,就是要哄的,而是夫人是個有個性的人,真要是隨隨便便就哄回來了,也不會入您的眼了不是。”
福伯笑呵呵的說道:“而且我看的出來,夫人對您是有感情的,只要兩個人把心結解開了,就會好了。”